嗎?那就一直忍下去吧,不管有多舒服都忍住別叫出來了。”秦睿往後揚起身體,抬高楚易的腰,架著他的雙腿,翻折著他的身子。這個姿勢讓體內的性器陷得更深了些,楚易有點惶恐的睜開眼。
秦睿託著他的屁股,一寸一寸的將剛剛抽出的性器再度插進去,龜頭一點點的嚓割著柔軟的內壁與那些褶皺重複無止境的摩擦著,楚易終於開始把持不住了。 前端的性器早已經聳立了起來,連囊袋都飽脹著,秦睿從頭到尾沒伸手碰過那東西一下,他開始用堅挺脹大的陰莖杵磨著前列腺凸起,他掰開楚易的下顎,挑動著對方後縮的舌頭,直到楚易實在忍不住後穴裡傳來的陣陣抽動般的酥癢,開始不由自主的用力吸納他的性器,他方才鬆了手。
楚易的那點堅持最終還是在生理慾望上敗下陣來,緩慢摩擦遠不能緩解後穴中的空虛,這大約就是欠操吧,楚易洩氣的想。他伸手摟著秦睿的腰,他希望秦睿快點,像才開始那樣淋漓一點,痛快一點。 秦睿卻拖拖拉拉一副老牛拉破車的模樣,惹得楚易燥得慌。
“給我操啊,秦睿你他媽要不要臉啊。”
秦睿不但沒加快速度,反而更慢更狠的頂在後穴的凸起之上,穴道中傳來的難以抑制的痙攣和經脈的跳動讓楚易更加難熬,而漲得慌的莖身亦讓他身體四處都是慾火。 他手還沒伸過胸前,就被秦睿制止了。
“忍著。”
“忍你個鬼,動啊,你他媽是陽痿還是早洩啊。快動啊。”
“秦睿,你動一下吧。”
“秦睿,我真的不舒服,我快爆了。”
楚易有些難堪,他知道秦睿在有意為難他,可是他真的憋不下去,他只想痛痛快快結束這場性事,“我認輸行不行,你他媽動啊。”
秦睿似乎終於有了點點回應,巨大的性器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不過那種不深不淺的長度和不疾不徐的速度都不過是令楚易更加暴躁,“快一點,深點。”
秦睿卻未讓他如願,“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楚易想都沒想,脫口道:“聽我的,快點啊。”
“我不喜歡這個答案。”
“那聽你的,行不行。”
“我想慢慢來。”
“操你媽的,人渣。”
楚易感覺抬起的腰都開始發軟了,他難耐的轉動著腦袋,希望摩擦可以幫他消除從下體湧上來的情慾。他的嚷罵連他自己都覺得無力,“秦睿,別為難我了,好不好。我以後都不操你了,好不好。”
“你有操過我嗎?”
“我沒有,我連想也不想了。你快點吧,秦睿,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好難受。”
楚易感覺口齒都開始不清晰起來,身上的秦睿終於洶洶的挺動起來。他幾乎是滿足的長喘息了一口氣,接著就漸漸陷入了拉鋸戰一般的冗長性事當中。
他記得他已經射過兩次了,楚易將頭埋入病床潔白的枕頭但中,唾液粘溼了枕套,浸出一團水漬,他有點跪不穩,膝蓋和腰都過分疲乏,身下的床單皺成一團,到處都是精斑,在白布上特別的明顯。 他有點不敢回想後來這半段床事,他發出過什麼樣的聲音,嗓子刺痛刺痛的,楚易腦袋昏昏沉沉,他不知道秦睿打算什麼時候結束這場他已經無力應對的性事。
楚易眼睛緋紅,躬著腰儘量蜷縮著身體跪在床上,似乎這樣可以減少背後衝撞的力道,他罵也罵了,求也求了,能說的都說,但是秦睿一點都沒打算稍微讓他好受那麼一些。 楚易不知道這到底是因為他乘人之危想要操秦睿而引起的,還是有其他的什麼原因,他本來就耗盡精力而模糊不清的意識,一想到這一點竟仍然感覺到一絲遲鈍的痛楚。
無論是什麼原因,究其結果也只有一個,秦睿根本就不重視他,秦睿的想法從來不以他而轉移。 倘若他有覺得秦睿溫柔和好的時候,那也只不過是因為秦睿恰好想要那麼做罷了。
可憐的是他卻剛剛沉溺於這種恰好之中,偶然被他當成了必然。
秦睿看著楚易一步步陷入情慾與愛慾交織的網中,不過令他期待的那種帶著脆弱的無奈與無法抽身的困惑所渲染出的哭意並不曾在楚易面容上顯露出來,有的只是情慾的煎熬和一絲隱忍的彷徨迷惑。
他看著那張漲的通紅的臉,漸漸感覺性事變得了然無趣起來。震裂的傷口隨著情慾的逐漸消退才慢慢傳來疼痛的感觸。秦睿匆匆抽插了幾下,從楚易後穴中退了出來,射在了紙巾上。
楚易如同一攤爛泥一般趴在床上,下意識的撐開眼皮,只看見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