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芃澤說:”柱子,你吃點兒飯吧。“柱子搖頭道:”我現在真的什麼都不想吃。“王芃澤又說:”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哭?“柱子說:”我是擔心你的身體,我以後週末什麼都不做了,我只過來陪你去鍛鍊身體。“”是麼?“王芃澤疑惑地問,又用手摸了摸柱子的額頭,神色更凝重了。
”你發燒了,柱子。“柱子打算用整個上午陪王芃澤跑步,王芃澤說吃過早飯不宜馬上就運動,於是隔了一個小時之後才跑出家門。王芃澤穿了球鞋,開始的時候衣服褲子都是厚厚的,邊跑邊脫,跑到公園後身上只剩下專門為跑步而穿的薄薄的秋衣秋褲。柱子手裡抱著王芃澤的衣服,拎著一個軍用水壺,陪著王芃澤繞著公園灰色的小湖跑了一圈又一圈。王芃澤累了,就突然停下了。
柱子回頭看見王芃澤坐在湖邊的石凳上,立刻過去問:”叔,你這是在幹嗎?“王芃澤氣喘吁吁地回答:”我休息一會兒,再跑。“柱子說:”你不能坐下來休息,累了可以慢慢跑,慢慢走也可以,就是不能這麼坐下來,把運動效果都破壞了。“王芃澤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