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柱解釋說:“我去了南方之後,頭髮就開始慢慢變白了,可能是水土不服吧。”王芃澤覺得這不是個能說明問題的理由,疑惑地問:“沒見過水土不服這麼嚴重的,你去讓醫生看過沒有?”王玉柱無奈地笑,說:“這是頭髮呀,叔,頭髮白了去看醫生?你說你有多搞笑?”
王芃澤不說話了,皺著眉頭愣愣地望著王玉柱。王玉柱給王芃澤洗頭髮,拿著毛巾從手指擦到腳指。這天晚上王芃澤對王玉柱百依百順,王玉柱說低頭他就低頭,說舉手他就舉手。王玉柱的手一遍一遍地接觸到王芃澤的私處,像對待玩具似的笑著又揉又捏,王芃澤依然有些緊張,但什麼也沒說,只盯著王玉柱的眼睛看。王玉柱把王芃澤從水中抱出來,放在鋪了白色床單的按摩臺上,扶著王芃澤的兩條長腿讓他在按摩臺上坐穩了,拿來大毛巾幫王芃澤擦乾頭髮,王芃澤聽話地低著頭。王玉柱笑著說:“叔,你這樣很像個小孩子呀。”
毛巾從頭上拿開後,被王玉柱拿在手裡反覆地擦王芃澤身上的水珠。王芃澤看到王玉柱穿著白背心藍短褲,突然警惕起來,他覺得怪怪的,自從他把王玉柱帶到南京的第一晚,把這樣的白背心藍短褲當睡衣拿給王玉柱之後,似乎十幾年來王玉柱一直都是這樣穿,現在成老闆了也沒有換成別的。
王玉柱問王芃澤:“叔,擦好了,你想穿什麼衣服?我幫你穿。”王芃澤想了想,說:“我的衣櫃裡有一件睡袍。”王玉柱開門去拿,很快又回來,手裡拿的依然是白背心藍短褲,說:“你的睡袍不好看,穿上跟個阿拉伯人似的,還穿你的背心短褲吧。”
幫王芃澤穿上背心短褲後,王玉柱笑著問:“叔,接下來我要洗澡了,你是回房間呢,還是在這裡看著我洗?”從以前的習慣來推測,王玉柱以為王芃澤肯定會無奈地說我當然是回臥室,可是王芃澤盯著王玉柱看了看,舉了舉手指要說什麼又猶豫不決,停頓了一下,指著王玉柱,意味深長地笑著說:“我看著你洗。”
王玉柱有些意外,笑道:“好啊,我也讓你看看我的身材。”他脫了背心,脫短褲時卻不自然起來,擔心地看了一下王芃澤,王芃澤望著他笑。王玉柱猶豫地站了一會兒,似乎慢慢緊張起來,臉上有驚慌之色。王芃澤低聲喊:“柱子。”王玉柱過來抱起王芃澤,開了洗手間的門出去,把他放進門口的輪椅裡,又回到洗手間,把門關得只剩一條縫,探出頭來對王芃澤低聲笑道:“叔,還是你自己先回臥室吧,我今天不想讓你看。”
王玉柱洗完澡回到臥室的時候,看到王芃澤正躺在床上翻書,湊過去一看居然是繁體字。王玉柱笑道:“你該吸收新知識了,都什麼時候的書了你還看,都是老腦筋,老觀念。”王芃澤把書合起來放到一邊,望著王玉柱上下打量。王玉柱看到王芃澤這個樣子,忍不住要笑,上了床躺在王芃澤身邊,問:“叔,怎麼我覺得你今天有點兒奇怪呢?”
“哦。”王芃澤詫異道,“到底是我奇怪還是你奇怪呀?”
“是你呀。”王玉柱笑道,“你今天怎麼這麼聽話呀?倒像是我是爸爸你是乾兒子,你以後天天這樣就好了。”
王芃澤沒有笑,望了王玉柱一會兒,說:“柱子,你現在下去,站在地上。”王玉柱覺得奇怪,問:“幹什麼?你要趕我呀?”笑了笑,還是下了床,站在地板上望著王芃澤。王芃澤說:“你把短褲脫了。”
王玉柱收斂了笑容,站在地上發愣。王芃澤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等待著,王玉柱無奈地笑,又躺到床上,抱著王芃澤說:“我說你奇怪,你還真越來越奇怪了,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王芃澤問:“你不是慾望很強烈嘛,怎麼不敢在我面前脫短褲呢?”王玉柱笑道:“我是不打無把握的仗。我現在脫怕嚇壞你。”王芃澤問:“那你覺得你到什麼時候敢脫?”王玉柱辯解道:“我不是不敢脫,我不是不想無緣無故地在你面前脫,時機不到,你可能會覺得難看,你可能會笑我。”王芃澤憂慮地說:“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呀。”
王芃澤憂心忡忡,伸手撫摸王玉柱的頭髮,檢查他頭上密密麻麻的白色的髮根,用疑問的語氣說道:“柱子,你這次回來後,和以前區別太大了,我覺得你好像有點兒精神問題。”
“你才有精神問題呢。”王玉柱聽不得這句話,真真假假地生氣了,強行把王芃澤按得趴在床上,按牢了,扒下他的短褲,露出屁股,打了一下,問:“我每天高高興興的,鬥志昂揚,這是精神問題麼?”再打了一下,問:“你帶著小川活得這麼膽怯,沒有一點兒冒險的勇氣,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