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還是難受。”
後來的事,趙曉樂不知道該怎麼說,想說像中邪,又覺得糟蹋了,搜腸刮肚想起了個文藝點的詞兒,蠱惑。他就像被蠱惑了一樣,親了張雲逸,而張雲逸沒有拒絕。
趙曉樂本來為了這件事兒抓耳撓腮的想說辭,沒想到張雲逸更灑脫,人壓根兒就每當一回事兒。這讓趙曉樂覺得好像不是自己把張雲逸給睡了,而是張雲逸把自己給辦了。
趙曉樂苦惱了幾天終於按捺不住了,開著自己的小本田去找張雲逸。到了店裡,卻沒見著人,店員說他往路口走了,剛走沒多久,趙曉樂又鑽進自己的小本田裡,往路口開去。別說,還真看見了,只是……旁邊的那人是誰?
趙曉樂決定按兵不動,偷摸的開著車跟在後面,看著兩個
人進了星巴克,他就把車停在路邊。本來想著兩人怎麼著也得在裡面坐會兒,誰知道沒有十分鐘,倆人一人端著杯咖啡出來了。趙曉樂納悶的開車跟著,這回直接開到了街區公園門口。
車是進不去了,趙曉樂把車挺好,快步走進公園,裝模作樣的在門口買了份報紙,東張西望的搜尋著張雲逸的身影。好在張雲逸他們也沒去什麼偏僻的地方,只是找了個有樹蔭的坐下。
趙曉樂不敢靠得太近,又捨不得離得太遠,想了半天,藏到了旁邊一個大樹後面。
“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張雲逸問。
“沒什麼”,那人說,“我以為你一開口就會朝我要那十萬塊錢呢。”
張雲逸摩挲了一下紙杯,“那件事情我已經忘了,顏笑,你能回來我就挺開心的。”
“也是,那十萬塊錢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顏笑轉頭看他,“我說張雲逸,你該不會以為我回來還是打算和你那什麼吧。”
張雲逸握著紙杯的手緊了緊,“沒有,我沒那麼想。”
“我們已經玩完了”,顏笑說,“其實你也沒有多喜歡我,我卷錢跑了,你打電話給我,連一句為什麼都不問,也不問我去了哪裡,那是因為你一點都不關心,對吧。”
“我不想給你壓力,我以為你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我……”
“你總是這樣”,顏笑的聲音猛地高了起來,“你總是把自己那攤事兒做的很好,所有的錯都是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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