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走神。
“那,既然我有進步,就沒點什麼獎勵?”周湛清挑眉看著蕭哲。
“你……要什麼獎勵?”蕭哲結結巴巴的問。
“吶,上次我喝醉的時候,你都說了什麼”,周湛清玩味的看著蕭哲,“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給我聽。”
“啊?”蕭哲為難的看著他,“不說行不行啊?”
周湛清撇撇嘴,“切,你也沒有多喜歡我嘛,讓你說句喜歡都這麼勉強。”
蕭哲低下頭,嘀咕道:“好歹我還說過一次,你還從來都沒說過。”
周湛清被噎得半天沒說出來話,心說怎麼練書呆子都會頂嘴了。
晚上六點,許少傑坐在川菜館裡無聊的想拿筷子敲首歌。楊彬推門進來,許少傑抬手看了眼表,“二少爺,你出趟門是不是還得化妝?”
楊彬把包扔到一邊說:“少說風涼話,我都要累死了。”
許少傑不屑的遞了選單給他,“想吃什麼,點吧。”
包房裡的小服務員殷勤的湊了過來,楊彬看了眼選單,又扔給了許少傑,回頭跟服務員說:“他點,點什麼你都告訴後廚少放辣椒。”
許少傑隨意點了幾個,讓服務員走菜,“不辣還吃什麼川菜。”
楊彬受不了的說:“別說的跟你多能吃辣似的行麼,也不知道上次誰自己用了一整包面巾紙。”
“得了,別扯沒用的了”,許少傑倒了點茶水涮了涮盤子,“徐朗從你那兒搬走沒有?”
楊彬怔了怔,“搬了……”
“那就好”,許少傑說。
“現在又搬回來了”,楊彬接著說道。
“我靠”,玻璃杯和盤子磕在一起,差點沒碎了,許少傑轉頭看著楊彬,“上次跟你說的你都當耳邊風了是不是,你小心到時候想脫身都脫不了。”
“你說什麼啊?”楊彬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
“我說什麼你不明白?”許少傑有些氣急的說,“徐朗不光是個窮學生,他在單行道待過,他做過男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