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母豹終於掙脫了繩子,小心的碰觸自己的孩子,當確定其中的一個的確是死去的時候,漫天的悲鳴聲。然後母豹沒看穆薩留下的羊腿,叼著小豹子遠去。
“那個小傢伙活不多久的。”穆薩盯著遠處的黃色背景,輕聲的說。
34
34、34 。。。
穆薩跟著母豹走了幾天,第八天的時候,母豹放棄了小豹子,獨自一人離去,穆薩趕在鬣狗找到小豹子之前把小豹子撿了起來,黃黃的一個糰子,蜷縮在一起,“它快死了,”穆薩搖搖頭,“母豹放棄了它,看起來也不是很健康,我本來想抓來做寵物的。”穆薩鬆了手,在小豹子掉在地上的瞬間,風逸把小豹子接了過來,“你不要的話給我吧。”
穆薩看看風逸,“這東西要餵奶的,你要是不餵它也活不了多久。”
風逸用骨刀在食指劃了一個口子,伸到小豹子的嘴下,小豹子還沒睜開眼睛,但是身體的本能讓他開始吸吮風逸的血液,“那你留著養吧。”穆薩聳聳肩,“看還能獵到什麼大東西。”後來他們獵到了一匹角馬,足有三百公斤,風逸問小男孩要了布搭子,把小豹子放在布搭子裡面,抬著獵物和穆薩回了部落。
日落降臨,卡丁族的女人們穿上了節日的盛裝,長老感謝天神的恩賜,一個男人把斑馬肢解,頭被供奉給神靈,其他的部分上架煮或是烤,一些婦女在一邊做非洲特有的一種木薯巴巴。
風逸遠離人群,在人群的後面,手裡有一個小碗,裡面放著羊奶,用手指沾了喂兜子中只露個頭的小豹子。小豹子的身子很弱,沒人知道它能不能活下來,不過小東西很頑強,聞到奶香,閉著眼睛就開始舔。
“還活著?”穆薩擠過了人群,甩掉黏在身邊的女人,做到了風逸的身邊,伸手戳了一下毛團。
風逸愣愣的瞥了一眼穆薩,沾點羊奶,小傢伙扭扭小身子,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來舔去的,穆薩覺得好玩,掐著小傢伙的脖子想把小傢伙拎起來,風逸一個手刀,幸虧穆薩躲的快,不然還要在養幾天的傷。“喂,我只是逗它玩。”小傢伙雙爪摟住風逸的手指不放,嗚嗚的叫喚,風逸從新沾了羊奶,小傢伙才安靜下來。
“南北要內戰了,你們怎麼辦?”風逸看著懷中的小東西,不經意的問。
“我們只負責守護這片草原,”穆薩看著人群中的老首領,“我們已經準備好,誓死守衛我們的家園。”
風逸飄了一眼,角落裡是挎著槍的十四五歲的孩子,他沒有多餘的正義之心來管這種事情,人類發展的歷史就是戰爭發展的歷史,弱肉強食是整個地球的生存準則,就像兜子裡的小豹子,如果不是他,它就會被自然淘汰,它的母親會孕育更健康的個體以延續種族。
“你們的訂單什麼時候能到?估計快要開戰了,南方的首領曾派信使來過,不過父親沒有給他們明確的答覆。”穆薩拉了一根枝條,驅趕肆虐的蚊子,“不論南方和北方,誰勝出我們都不會有好的結果,工業文明就快把我們世代居住繁衍的草原毀掉了,我覺得讓他們繼續這樣也不是什麼壞事。”
“一個星期後吧,靠岸的土耳其商船。”風逸把吃完就睡的小傢伙塞進了兜子,“這隻給我吧,弄個證件,我帶著他回舊金山。”
“沒問題。”穆薩點點頭,“就要回去了?”
“我還要去趟索馬利亞,”風逸眯起眼睛,“我很不喜歡這天氣。”
風逸沒去成索馬利亞,組織內訌,有人叛變,風逸給項籬留了話,要把李晨安排到安全的地點,他親自回去處理。風逸下了班機,在機場被人頂住了後背強制性的帶著往機場的洗手間走。一個機場安保人員走過來,風逸點頭,摟著綁架的他的人解釋說是太久的朋友沒見面有些激動,在進入洗手間關門的剎那,風逸用門夾住男人的手,然後他在往門裡面使勁的一帶,男人撞在了門上。開門後把人拉進來,這時候裡面的小門開啟,一個金髮的中年人手中的報紙掉在了地上,風逸冰冷的眼神掃過,男人迅速的關門。風逸抓住地上男人的脖子一擰,男人沒了呼吸。然後他拿了男人的手槍,朝著裡面的門挨著打了幾槍,確定在沒有聲音後,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風逸打了計程車,手貼緊了手槍,在進入高速的一個岔路口,司機突然轉向走了下面的岔路,風逸抬手給了司機的腦袋一槍,司機的手垂落,槍掉在前排的座位。風逸把男人快速的挪到副駕駛,自己坐在了坐位上,拿起坐位上的槍朝著後面開了機槍,兩輛黑色轎車緊緊跟在計程車的後面。風逸握住方向盤,朝著路邊的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