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森清心都軟了。
“你就讓他吃吧。”
“小孩子不能慣,不能挑食。”就是在海里,李晨還是會給寶寶找嫩翠的海帶吃的。
李晨和其他人類的爸爸沒什麼兩樣,一樣的擔心小孩子挑食,淘氣,不吃飯,長不高,很想森清自己想象中的父親,雖然一點都不溫柔,“你真是一個好父親。”森清羨慕的說。
寶寶沒有了另一個爸爸的庇護,只能可憐兮兮的咬生菜,“不要裝可憐相,吃口菜再吃口肉。”李晨可笑的看著懷裡的小東西,“還好了,不過養小孩子真的很不容易。”
森清看兩個人看的出神。其實李晨一點都不像個父親,太年輕了,那麼精緻的眉眼,修長的身材,很漂亮,很難相信他會和女人有一個孩子,孩子還這麼大了。“她媽媽知道麼?”
“啊?”李晨被森清的問題問的矇住了,自己生的,哪有媽啊。
“小傢伙的媽媽也是人魚麼?”
“不是,。。。。是人類。。吧。。。難產走了。”李晨想裝的悲傷一點,可卻裝不出來,他現在一點都不悲傷。
“好可憐,沒有媽媽。”森清有些憂鬱,他自己的童年讓他很容易同情和他一樣遭遇的孩子。“我挺喜歡寶寶的,可以讓我做寶寶的乾爸爸麼?”
“啊?”李晨錯愕的看著森清,“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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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 。。。
“風逸,我希望你不要用我的人節外生枝。”李季青掛了電話,風逸把電話丟在一邊,走出酒店的房間,“今天啟程回國。”
接機的是項籬,原來人就長的黑,在李季青下面走過一回,黑的像塊碳頭。項籬遠遠的看見風逸下了飛機,高興的迎上去,風逸只是用目光掃了他一下,然後就越過他走了出去。項籬有些適應不過來,但是也沒有說什麼,跟著一班人坐了車迴風家大宅。
大宅依然熱鬧,各房的太太們平時也沒什麼事,無非在一起打牌消遣消遣,風逸路過大廳,打牌的女人們不屑的飄了他一眼,“我跟你說,大陸雖然不怎麼樣,歷史的電視劇倒是很好看,昨天我就看了一個。”一身黑底紅花旗袍的女人,摸一個牌,漫不經心的說。風逸是記不住這些人的,匆匆走了過去。
“我不愛看那個,我最近在追一個韓劇,挺好看的,你們要是要我那有碟子,我女兒給我弄的,蠻不錯的。”
“呦,和了。”穿淺藍色雪紡的紗裙的少婦一聲驚呼,然後大笑,“總算是贏一把。”
“哎,還真和了,給錢吧,就算給小輩點零花了。”
稀里嘩啦的洗牌聲過後,“真挺好看的,特逗的是裡面那個皇帝最小的兒子,都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不像龍就別穿那個龍袍,穿了徒惹人笑話,還找來殺身之禍,真真是可惜了,挺好看的一個孩子。”
“姨媽,你什麼時候看歷史劇了,我怎麼不知道。”贏牌的少婦看起來很高興,接話說到。
“就看了一點,這幾天都忙著打牌了,在沒看。哎呀呀,怎麼摸這幅臭牌,輸了輸了。”幾個人又講起了別的話題。
“逸兒。”風逸回頭,是二嬸。“你忙累了吧,我讓廚房燉了補品,一會送到你房間,你記得喝。”
“謝了,二嬸。”風逸點點頭,跟著項籬進了房間。
女人嘆口氣,風家這水深著呢,風逸這麼無父無母的,看起來老爺子也不怎麼疼愛的孩子就這麼草率的被扔進來,真是太難了。想想自己那個沉默寡言的小叔子,再次嘆口氣,那麼嬌生慣養了二十幾年的人竟然會私奔,而且一走還是十多年。在這個宅院,聽話才能活的更好,不知道那個孩子的性子隨誰的,只能看天意了。
“你二嬸對你挺好的。”項籬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有水沒,渴死我了,你不知道這些天那個李季青是怎麼折磨我的,媽的,老子逮著機會一定要報仇。”
“夠了。”風逸低沉的幾句話,像是萬年的寒冰貼在了項籬的面板。項籬驚訝的看著風逸,風逸有些疲倦的縮在對面的沙發,面無表情的看著項籬。項籬張張嘴,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記得來加拿大那天你說的話麼?”
“記得。”項籬永遠不會忘記,是風逸改變了他的命運,如果不是項籬,他應該還是在中緬邊境上一個靠販毒為生的小混混。
項籬原來不叫項籬,叫吳果敢,是金山角一個大毒梟手下的小嘍囉,年紀小,膽子大,混的還算可以,無父無母的,生活危險,但也過的去。後來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