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我現在身上沒錢。”李晨皺眉,他不想惹是生非。
“我可是好意,你是中國人吧,要不是我還不愛管呢。”項籬把手臂抱在胸前,“老託尼要你明天把東西拿過來吧。”
“你怎麼知道?”李晨抬頭驚愕的看著一臉痞笑的男人,他確定當時屋子裡面沒有這個人。
“認真聽我下面說的,不管你信不信。明天,託尼會讓你到碼頭交易,拿了錢就會滅口,你的事他根本就不會管。”
“我為什麼要信你的,我和託尼已經談好的條件。”
“我只是友情提醒,信不信由你,不要以為出來混的就無所不能,你是不是香港的古惑仔電影看多了?”項籬奇怪的看著白嫩的雞仔,那東西在風逸家住的時候他倒是看不少,但是權當消遣了,都是紙上談兵的玩意,比其他原來手中的衝鋒槍差多了。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李晨皺眉,對於他而言,項籬奇怪的熱心會讓人產生疑問。
“我說過我只是提醒,信不信由你。”項籬用胳膊把李晨撥拉到一邊,“你自己看著辦。”
李晨看著粗壯的男人走回了酒館,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正好是黑市拳擊開賽的時間。來不及想太多,急匆匆打了車回了旅館。
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開了門,森清還沒睡,“怎麼回來這麼晚?我下午出去沒鑰匙,最後還是讓老闆開的門。”
“對不起,我馬上還要走,可能會明天回來。”李晨回旅館就是要和森清說清楚,讓他照顧寶寶,“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看一下寶寶。”
“你到底在忙些什麼?下午因為沒有鑰匙,寶寶一個人在家,回來的時候滿浴缸的珍珠,寶寶以為我們都不要他了。”森清口氣很不好,寶寶哭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睡下。
李晨急忙跑到了浴室,寶寶紅彤彤的小臉浸在水中,李晨的心很疼,是他的原因,才讓寶寶沒了家,不能過上安定的生活。把手深入水中,接住了一顆滑落的珍珠,“是爸爸不好,爸爸會補償你的,”
“不要在弄醒他了,好不容易才睡下的。”森清靠著浴室的門,“寶寶實在單親家庭中長大的,你的忽視對他來說是一種傷害。”
“可是我別無選擇。”李晨看著沉睡的寶寶,心裡酸酸的,“有些事我不和你說不是防著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李晨也怕他做的事情會連累森清。
“我不是一個好奇的人,等你想說了自然會告訴我。只是事關寶寶,我不得提醒你一下,做事情要三思,你還有寶寶。”森清轉身,“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最好儘快。我試鏡成功,再過幾天可能會回日本。”李晨點頭,“我不自的時候寶寶就麻煩你了。”
項籬回到酒館下面,人聲鼎沸,叫罵聲,歡呼聲混雜在一起,是一個不眠之夜。項籬去見了老託尼,老託尼張嘴大笑,一口的黃牙還帶著口臭,項籬面不改色,內心罵聲不止,他知道這個老東西絕對會獨吞的。
“明天晚上我要帶人去碼頭,場子就拜託給你了。”老託尼心情很好,右手邊上傳來一個女生的尖叫,那是老託尼的新歡。
“沒問題。”項籬點頭答應。他來這裡也有一個月了,不過老託尼不信任他,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參與這個酒館內部的經營。項籬是帶著任務來這裡的,時間有限,他不可能在拖著不辦事,明天的事就是一個契機。
老託尼不大瞧得起這些黃種人,他有著種族主義的傾向,白人至上,雖然他自己的老闆就是一個華人,不過天高皇帝遠,按例交錢了錢就認著他自己折騰了。李家在香港混黑起家,後來到了美國,最近兩代要轉白才把大本營轉去了加拿大,但是要數賺錢的買賣,還是在美國,這個小酒館,絕對不止打黑拳這麼簡單。
李家轉白,內部人心開始不穩,漸漸的開始有佔山為王的例子,項籬的任務就是把這些勢力從新規整起來,他的任務直接關係到風逸接手時候能得到的利益。
項籬只有一個人,那麼擒賊先擒王。白天的時候項籬在擦槍,紅毛傑克看到了,調笑的說,“嘿,中國小子,愛撫你情人呢。”
項籬迅速的翻下床,手中的槍指著傑克,“我還想試試她頂不頂用呢。”
“嘿,開個玩笑。”傑克雙手舉在頭頂上後退,“老大讓我來告訴你他下午就回離開,讓你看著場子。”
“知道了。”項籬收回槍,他可沒想真的去酒館裡面胡混,老託尼說這句話算是給李家一個面子,畢竟他是李家少爺親自點名派來的人,但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