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的聽到了他的話。見林伯有如此靈敏的感觀,凌恆忽然抱起線希望說,“林伯,我想問你件事。”
“什麼事?”林伯聽他說有事,把收音機的音量調小。
“5月10號那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進過公寓?”那天剛好也是林伯值班,監控在大廳上有死角,唯一能看得比較全面的,只有值班的保安,或者他有發現也不一定。
林伯想著許久後搖頭,“沒有,那天到我下班之前,進進出出的全是公寓的住戶。”
凌恆接著問,“那你仔細想想,那天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林伯想著大半天后還是搖頭。
“哦。”凌恆有些失望,但還是不氣餒的把名片放在林伯面前,“林伯,以後有想起什麼事,麻煩你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林伯點頭答應,“好的。”
跟林伯談完,凌恆回到車上,叫做劉強的鬼跟著坐到他身邊。凌恆沒有問他話,直接開車回家,他怕一個人自言自語,人家會把他當神經病,劉強也很識趣的呆呆坐著等。開著車出了市區好久,凌恆才忍不住瞟了眼車鏡中的鬼。上下打量完他輕嘆了口氣,這鬼的臉色雖然很蒼白,但也不難看出,他生前是個很漂亮的人。年紀似乎還有點小,頂多二十出頭,死得這麼早,真是可惜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凌恆回到家中。他的家在梨山背下,從朝園路直走,到梨山路口再往左拐進直走上一小段路就是。這裡很漂亮,是靠山而建的二層小樓,算得上是座小別墅。房子的前院左邊種著些各式各樣的花,好像是以前的主人很喜歡。中間是條鵝卵石大道,右邊靠大門的地方是個車庫,在車庫旁邊還有兩籠花地,穿著花地中間的石子路往前走上幾步是個游泳池。
他住的地方離市區並不算很遠,開車出去花上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到市區中心。不過,這附近卻沒有人居住,他猜想這小別墅的原主人要便宜賣掉房子和周邊沒有人居住的原因,應該是跟梨山墓園就在附近有關。換做是以前,他也不會選這樣的地方來住,但那是以前。
把車停好,凌恆走進房子的大客廳,跟著拐進廚房。眼光看到劉強也跟著進來在廳前的沙發上就坐,他關上冰箱的手跟著停頓,“要不要喝點東西?”
劉強看著他手上的瓶子,笑著說,“那我也要瓶王老吉。”
凌恆伸手多拿出一瓶,走回沙發,把飲料放到劉強的面前,他跟著坐到對面。抬眼看到他不停的盯著自己瞧,他有些不解的低頭看。以前上班是必須要穿正裝,現在不用出入那種場合,他的穿扮當然跟平時一樣,是簡單的襯衫牛仔褲,他覺得這樣穿很舒服,可這鬼用這麼怪的眼神打量他,是怎麼回事?
難道屍官不能這樣穿?凌恆疑問道,“我有什麼不妥嗎?”
劉強忙搖頭,“我很少見有人能把這麼平凡的衣著,穿得這麼好看。”
他還當有什麼大事,凌恆無奈的翻眼。喝掉半瓶下來,見劉強還是坐著,眼前的飲料依舊沒動,他只好問,“你是要怎麼喝?”
“你開啟放到我面前就行。”劉強做著個吸的動作。
“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裡?”看他對著瓶子吸氣,凌恆有些想笑,看來電視也不完全騙人。
“我不知道。”劉強歪著頭斜起目光瞅了他一眼,“我連屍官也不認識,鬼差帶我們去哪我們就去哪,鬼差說哪個是屍官,我們就找哪個。屍官啊,你既帥又有錢,肯定有很多女人喜歡你吧?你怕不怕他們被來找你的鬼嚇到啊?還有……”
凌恆看他張嘴就說得沒完沒了,忙打斷他說,“別廢話,說你的情況。”
劉強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滿足的把頭抬起,抹抹嘴對上凌恆的視線,認真的說,“我是二零零五年九月三號晚上九點十八分死亡,是被槍殺。那天我下班回家……”
“…等等。”聽到這裡,凌恆伸手喊暫停,“你說你是2005年死的?”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現在是2011年5月16號,就是說眼前這個鬼已經死了將近六年的時間,那他要到哪裡去找證據證明他沒有說謊?他要去哪裡查?怪不得會有怪耳力,怪不得可以瞬移離開……該死的老狐狸,到底還有多少事沒告訴他!
“是的。地府的冤鬼很多,現在才輪到我。”劉強點頭。
凌恆沒力氣的靠回沙發上,“接著往下說。”
劉強點頭。半個小時後凌恆才聽完他的故事,總結起來就是他叫劉強,死時剛滿二十歲,是本地人。他平時對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