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白被身1下的怪異感覺弄得十分羞窘,袁不破卻變本加厲的握住他微微抬頭的分1身,嫻熟的上下滑動,在沈慕白的耳畔一聲輕笑“怎麼,你對著別人,就硬的起來?”
這低迷的尾音,彷彿將沈慕白點燃。他整個人,都彷彿染上了一層粉色。灼熱的呼吸逸散在冰冷的空氣中。他和袁不破正面相對,正是交頸的姿態。
所以,耳畔的一點熱度,彷彿點燃了什麼訊號,袁不破放開撫慰沈慕白下1身的手,不理會他不滿的扭動,徑自剝開他身上的外套,剝落他的褻衣。一層一層,動作不疾不徐,優雅得彷彿是在拆一份屬於自己的禮物。
是的,沈慕白是屬於袁不破的禮物。是天地對他唯一的饋贈。所以,袁不破對沈慕白,才會是滲入骨血的執著。
方才沈慕白吸1吮了很多袁不破的血液,這些帶著催1情意味的血液發揮了功效,平素面癱冷凝的面具被轟然擊碎,當袁不破的手離開他的下1身的時候,沈慕白甚至發出一聲急促不滿的喘息。
袁不破一聲輕笑,安撫似的和沈慕白交換了一個淺吻。而後,託著沈慕白的脖頸按向自己的手順勢下滑,劃過男人優美的脊背,沒有在平素一向喜歡撫觸的蝴蝶骨上流連,而是在早已周身赤1裸的沈慕白的股1縫淺淺勾勒幾下,直到豐厚的臀1肉牽挽似的夾緊自己的手指,才猛然刺1了進去。
後1穴不是十分溼潤,身1下的軀體和自己的一模一樣,所以袁不破清楚,也不得不承認,其實這樣的身體,更適合掠奪,而不適合承1歡。後1穴緊緻,而且並不像某些天賦異稟的人一樣,可以分泌豐沛的汁液。所以,袁不破只是刺進一根手指,進入了兩個指節,就再也進入不得。
身邊無物,可是身1下之人又必須要潤滑。
袁不破略略思索,將已經刺1入的手指抽出,另一隻手猛然化手為爪,鋒利的龍爪劃破袁不破手指上的面板。世上沒有人能傷了祖龍,除了,他自己。
鮮血湧出,不似肌膚表層的冰涼,相反,因為帶著靈力,所以有些溫熱。血液起到了良好的潤滑,其中催1情的成分也被沈慕白的內1壁全然吸收,抽1插幾下之後,沈慕白的後穴已經能夠容納兩根手指。
袁不破用兩根手指在沈慕白的後1穴勾動著,一進一出之間,帶出些許血液。龍血的腥氣在空氣中逸散,即使沈慕白此刻意識有些模糊,這樣熟悉的味道也不會聞錯。
未等他說些什麼,後1穴的手指抽出,一個體積更可怕的東西抵住了他已經鬆軟的入1口,不給他絲毫退卻猶豫的時間,猛然刺入。
“啊……”極痛。不僅僅是因為穴1口處傳來的彷彿被撕裂了一樣的痛楚,更是因為袁不破那彷彿碾壓內臟的力度。所以,沈慕白不由痛撥出聲。
袁不破也並不舒服。幾乎要絞斷他的緊緻,每一次必須用盡全力的擠入,抽出。高熱的內1壁彷彿要灼傷了他一般。摩擦生熱,熱量從來都是相對的。
然而,兩個人,誰也沒有叫停。這是一種儀式。性1愛對於他們來說,不僅僅是享樂,更是他們擁有彼此的證明。天底下沒有旁人能夠讓他們再如此痛苦,同樣,也沒有旁人,能讓他們這樣快樂。
男子之間的情事,快1感本就是由疼痛累計。痛到了極致,最後,才會快樂到瘋狂。
袁不破抱著身下的人,溫柔的吮1吻他的眉眼,從眉心開始,劃過飛揚入鬢的眉,掠過微微闔上的眼,沒有唇齒糾葛,卻比相濡以沫更溫柔繾綣。
然而,袁不破下1身的動作卻是兇悍,每一次,都是用盡全力的頂入,帶著彷彿要將沈慕白釘死在床上的力道,待到最後爆發的時刻,簡直是要撞碎彼此胯骨的執著。
沈慕白急速的喘息著。他渾身都很痛,但是胸口卻一片火熱。他聽見耳邊有人說“你要陪著我,我就不毀滅這個世界。”不毀滅這個世界,留著整個天地,供心尖上的那人玩樂。他玩得天翻地覆,也總有自己頂著。
沈慕白無聲的笑了,雖然嘴角的弧度已然不明顯。“我不陪著你,我還能……”身體內部的刺激讓他五臟六腑幾乎都痙攣起來,說話也有些破碎。
“我……哈……輕點……我還能,去哪呢?”
回答他的,是一陣更為兇猛的撞擊。沈慕白無力的攤開手腳,一直到雲消雨收,他還是有一種幾乎要被1操1死在床上的錯覺。
袁不破將熱1液射入宅男的身體,沒有軟下去的分1身還在溫暖的內部,享受高1潮的餘韻。他揮一揮手,將束縛著宅男的鏈子收回芥子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