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衝著袁不破眨了眨眼睛,兩個人眼中,是一抹相同的肆意和暢快。
世人誹謗又如何,俗世不容又如何?如果心裡的那個人只能存在心底,不曾被忘卻,卻也不能被提起,那樣的愛,又怎麼能稱之為愛?袁不破只是告訴旁人,他唯一的身份,不是青雲宗宗主,而是對面那人的愛人。
眾人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一個黑色的小貓球從遠處飛快的奔來。她的爪子很短,踩在白色的雪裡,幾乎就看不見,所以顯得小姑娘越發像是一個黑色的球形物體。小貓球全速奔跑著,冷不防撞在了一雙厚底的白色短靴上。
袁不破盯著撞在他腳邊的枕黑,挑了挑眉毛。
“喵嗚”枕黑有些委屈的蜷縮在地上,身上撞得很疼,可是,她想要見到她家蠢萌主人的願望更強烈。
沈慕白看見閨女撞疼了,連忙掙脫了一直被袁不破拉著的手,蹲下身去,將枕黑抱了起來。顛了顛手心裡的重量,又親暱的用臉頰蹭了蹭枕黑的細毛,捧著枕黑細細的哄“不疼哦,粑粑給吹吹就不疼哦”
待到枕黑慢慢舒展了團成一團的身子,沈慕白才小聲嘟囔了一句“十五年了,閨女你居然一點沒長。”
枕黑自己覺得威風凜凜的站在了沈慕白手心,衝著沈慕白憤怒的“喵!”了一聲,彷彿在責問他為什麼消失這麼久。畢竟,這是枕黑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和沈慕白分別這麼長時間,就連最初時候的死亡,都不過分開他們五六天而已。
而這一次,是整整十五年。喵咪是多敏感的生物,需要人時時刻刻的捧在手心裡寵。可是,枕黑就這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