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高興地笑了笑,幸好這男人還沒走,如果他走了,她的計劃就沒辦法執行了。
往前走了一步,紅天鵝問男人為什麼沒有直接離開。
男人向紅天鵝投去了煩躁的眼神。
“別來管我,臭女人。”
“從剛剛你罵張虔的話來看,你應該很討厭他才對啊,那為什麼不吃抹完就走呢?難不成還擔心張虔?”
男人一瞬間露出了相當憤怒的表情,但最後,男人硬是把怒氣忍了下去。
“你這女人,喜歡偷聽別人的私事嗎?”
“這可不能怪我,你喊那麼大聲我想不聽到都難,多虧了你,我半個晚上都睡不著,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出來找你抱怨一下。”
紅天鵝笑著點燃了一根菸,然後拿著煙在男人面前晃了一圈。
被煙味嗆到的男人露出了嫌惡的神情。
“……吵到你了,真的很抱歉。”
“哎呀,和外表不一樣,你還真是個懂禮貌的孩子啊。”
紅天鵝越笑越開心
。
然後,在紅天鵝的笑容中,男人不知不覺中慢慢失去了意識。
紅天鵝望著癱倒在地上的男人,笑著又吸了口煙。
不,那並不是煙,而是紅天鵝特製迷藥才對。
紅天鵝將煙全部抽完後,將菸蒂塞進嘴裡嚼了幾口,將嚼爛的菸蒂吞下後,她才蹲□拍了拍男人的臉頰。
男人完全沒有轉醒的跡象。
確定男人沒醒後,紅天鵝拿出早就準備在兜裡的白手套帶上,開始搜男人的身,一些零錢,一個過時的手機,紅天鵝好奇地翻了翻電話簿,裡面只有可憐幾個電話號碼,紅天鵝笑著關機,將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還給男人,繼續搜身。
從男人身上搜出鑰匙後,紅天鵝低低笑了幾聲,然後回房間從床底拖出一箇中等的行李箱,開啟行李箱,箱中有大量的膠布和藥瓶,紅天鵝小心翼翼地給男人注射了一針肌肉麻醉劑,然後將男人五花大綁塞進了行李箱中,鎖好行李箱後,紅天鵝拿著從男人身上搜來的鑰匙,開啟了張虔的房門。
房間內的狀況慘不忍睹。
到處都是摔碎的東西,最裡面的那間臥室中,張虔面色慘白地躺在床上,凌亂的床上血跡斑斑,紅天鵝僅僅是看著,就無比同情這個濫交的小男生。
所以,紅天鵝特別開心。
想要自己將要做的事,紅天鵝便更加喜形於色了。
紅天鵝將裝有張虔男人的行李箱拖到了張虔的床下,然後塞了進去。
被/草得不省人事的張虔當然一點反應也不會有。
紅天鵝將從男人身上搜出的鑰匙輕輕放到了張虔枕邊。
然後,她伏在張虔耳邊輕輕說道。
“晚安了,張虔小朋友。”
至於帶在紅天鵝手上的手套,自然被紅天鵝剪成一截截吞進了肚子裡。
第二天,紅天鵝按時起床、按時出門,在樓梯拐角處,她遇見了神色異常的張虔。
張虔一見到紅天鵝劈頭就問。
“紅姐姐,你昨天有看到一個長得兇得不得了的男人嗎?”
紅天鵝一味的笑。
“我當然看見了,昨天我被你們吵得受不了,所以起來想抱怨一下,結果被你那個情人給罵了一頓呢,哎呀,好恐怖~”
“那傢伙才不是我的情人啊……”
張虔眼神無助地轉了幾圈,紅天鵝笑了笑,徑直從張虔身邊走了過去。
一個星期後,條子才姍姍來遲。
發現了屍體,殺人兇手張虔,情殺,同性戀之間的紛爭。
奇怪的謠言開始蔓延。
然後,紅天鵝最後一次見到張虔,是在他被捕的時候。
那天早上紅天鵝按時出門準備上班,而當她一開門,就看見了被條子圍在中央、神色憔悴的張虔。
紅天鵝刻意無視了放在張虔手上的警/服,她朝張虔笑了
笑。
“呀,張虔同學,今天天氣也很不錯呢。”
那之後,紅天鵝隔壁的房間便又空了出來。
☆、七號病例
精武門
我第一次見到那孩子的時候,我剛剛開始一份新工作。
這份新工作比想象中更辛苦,要照顧的人很多,偏偏這個時候,我的上司又把這孩子交給我照顧。
上司對我說。
“你不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