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才想著早點回去上班的。”
張醫生詫異地看了看還在拿著萵苣葉抽烏龜殼的李彥,動了動嘴唇:“他還能看孩子?”
“當然,陪我兒子玩得可好了,兒子一哭,見了他就不哭了,還能當抱枕抱著。”男主人帶著幾分得意地炫耀完自家貓咪獨特的使用方法,感覺兩人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就把小襪子從旅行袋內抱出來。
小襪子就算一開始沒有弄明白到底是什麼事兒,剛才也聽到了貓妮卡的鬼哭狼嚎聲,想著弟弟和媽媽先後遭遇不測,就留他孤零零蹲在這個奇怪的口袋裡,當真是孤家寡貓一隻,估計下一個就能輪到他了QAQ。
他在黑洞洞的旅行包裡腦補著就覺得不好了,直感覺到一陣尿意湧來,要不是男主人及時把他抱了出來,他恐怕都能就地尿上一泡。
不過小襪子被抱出來後,才發現情況貌似沒有自己設想的那樣糟糕,媽媽和弟弟都沒有被白色的怪獸給吃掉,兩隻都完好無損的。
尤其看李彥現在正蹲在一個奇怪的殼子上蹦蹦跳跳,一點都不像被壓迫被剝削的農民工,這讓小襪子大鬆一口氣。
貓妮卡此時正蔫蔫在辦公桌上側躺著,她有意把被剃禿的那一邊屁股緊貼著桌子,試圖不讓人看到自己的慘狀。
跟一隻烏龜比耐性果然勝算不大,在龜殼上搗亂了半天也不見對方有反應,李彥對大烏龜已經喪失了興趣,從龜殼上跳下來,看親媽果真這樣一副痛不欲生的悲慘模樣,特意繞道跑來安慰她。
貓妮卡見小兒子蹦蹦跳跳歡快無比地跑過來,不可思議地抬爪子揉了揉眼睛,甚至還不惜把金貴的屁股從桌子上抬了抬,伸長了脖子看了看李彥的另一邊屁股。
——對啊,明明他也一樣被剃禿了,怎麼就能這麼高興呢?貓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