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冷笑。自己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這個混蛋面前栽跟斗,看來書讀再多,也沒有出來混江湖實踐有用啊……
“幾次三番挑戰本座權威,你是膽色不錯,還是初生牛犢不怕死?”
“尤皇怎麼認為便是怎樣。”
“那麼——”蚩尤將頭低了下,湊到他的面前,眼眸裡燃燒著戲謔而興奮的火苗,用新婚之夜虐待他時的纏綿語氣輕輕地說道,“你可是做好了接受懲罰的心理準備?”
“哼,我還是那句話,既然跑不掉我認了,橫豎就當被狗咬了。”了不得不就是被這個男的再欺負一次唄……雖然夠嘴硬,想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一回想到那個痛不欲生的夜晚,他的身子還是很不爭氣地輕輕抖了一下。
還來不及有別的什麼想法,人已經被蚩尤大力一甩如麻袋般被扛在了肩膀上。
蚩尤很不高興,極度不高興,這小子把他當成什麼了,還有那句就當是被狗咬了,擺明了就覺得他一定會強,那個啥……他有那麼禽獸嗎?
“好了,衣服脫了!”蚩尤將他扛回了剛剛才說再見的洞房。
“你!”還真是直接啊……白澤不忿地看著他,心念流轉間反而更堅定了逃跑的決定。之前逃跑的時候也許還帶著些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對於九黎的不捨,不過這一次,他絕對會跑得要多堅決有多堅決。
“做什麼事之前先想好後果,這個時候你膽怯什麼?”蚩尤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看著白澤的猶豫和掙扎。將自己的身體交到敵人手裡這種事情,說的時候大義凜然,做的時候,誰不害怕。
被蚩尤這麼一擠兌,白澤負氣之下當真是脫得乾淨利落。不同於他那身寬大的長袍,九黎的服裝很是幹練,無處不透露出男孩兒的勃勃生機。
月光下男孩兒潔白的肌膚流露著隱隱約約的誘 惑光芒,可是現在,蚩尤只是不為所動地認真地看著,目光裡並沒有白澤預料中的下流猥瑣。
夜裡的空氣很涼,像一根根芒刺,刺得他滿身雞皮疙瘩。
“哎……你過來。”蚩尤對著他招了招手,然後拍了拍腿,示意白澤到他身上來。那模樣十足一個手裡拿著糖果騙小孩的人販子。
白澤略微一低頭,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朝蚩尤走去。既然橫豎都逃不掉,他懶得再多費唇舌了。
一樣的動作,一樣的姿勢,一切都讓他回想到了那個可怕的夜晚。當痛苦真的要來臨的時候,無論程度如何總是讓人害怕的。沒有誰能漠視痛苦的威力,區別只在於面對時的態度。
蚩尤的手掌也像那次一樣,先是溫柔地撫摸,然而掌心卻滿是威脅的熱氣。
可以感覺到,手下的肌膚緊張得微微顫抖,又不願意暴露了自己的軟弱之處,強撐著自己脆弱的外殼。
蚩尤似是不忍般,發出一聲輕嘆,悠遠深沉。然後在白澤看不到的後方,高高舉起了手掌。
白澤緊緊閉上眼睛咬緊牙齒拽緊拳頭,等待著羞恥之處的刺痛。然而蚩尤在一聲輕嘆之後,降臨下來的,卻是一陣讓他驚異的鈍痛。
“啪!”脆響過去,桃紅一片。
“你!”白澤此時的憤怒,已經完全超過了那個逼奸的夜晚。這個人,這個,這個……
“難道你覺得自己不欠抽?”蚩尤問道,心裡暗爽,措手不及的白澤完全丟掉了平日裡的清高深沉,很可愛。真沒想到女媧座下居然還有這等欠收拾的人才。
這才是真正的羞辱。本來,就是逼奸,好歹兩個也都是成年人,但是這樣,根本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和人格,不神格!
“蚩尤,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要你好看!”本來平日裡心中再怎麼鄙視蚩尤這個流氓草莽,至少面上還叫一句尤皇,這下急了,不管不顧地就叫他蚩尤。白澤奮力掙扎著,但是雙手還是被蚩尤一把抓住壓在腰上鉗得死死的。
“本座很好奇你能怎麼要本座好看!”說完又是重重一下,打得白澤渾身一抖。“看你的樣子,真是一點悔意都沒有啊……”
“悔!我腸子都悔青了,能不悔!我怎麼就腦子被門夾了來找你,我找誰不行我來找你個流氓!”白澤怒道。
“你對本座不敬,本座幾次三番饒恕你寬容你,這次居然敢逃跑了。第一天本座就說過,敢出九黎地界,殺無赦!”邊罵邊是一陣極有規律地狠拍。
“你殺了我我好了!”白澤咬牙切齒地罵道。但是已經明顯有了力竭的跡象。要抵禦痛苦還要破口罵人,真是很費精神。
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