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這樣裝下去,裝到海枯石爛。只是,他蚩尤從來不是這樣軟弱的人,要靠幻覺來維持希望。
果然,白澤已經下意識地抬頭看著他,眼睛裡閃爍著不確定的驚惶。然後又低下頭掩飾自己的情緒。
“其實,本座是不知道的,但是本座來猜猜看——你,白澤,本座的夫人,心心念念想的那個人是誰呢?”蚩尤看著青龍嘿嘿一笑,要多純潔有多純潔,就好像他們真的是在玩名叫“猜猜看”的遊戲。
“能讓你不顧一切代價跑到本座這裡,能讓你不顧廉恥地強迫自己服侍本座,這個人這麼大能耐,會是誰?”蚩尤這話,語氣是問白澤,眼睛,卻是鎖定了青龍。
在自己的刀即將砍到青龍的時候,懷裡有著雖然不大但是明顯的顫動,那個顫動差點讓蚩尤的左臂連同白澤的腦袋一起被刺個對穿。
顫動不大,也足夠了。足夠將剛剛好轉的氣氛破壞殆盡。
“尤皇……”白澤驚恐地抬起頭,愣愣得看著蚩尤的側臉,這個家度看過去,蚩尤臉上的笑容,分外寒涼。
“叫本座什麼?”蚩尤“好心”地提醒道,溫柔地捏了捏他秀氣的鼻尖。
而這樣的動作,越發讓白澤心驚,這樣的蚩尤,在他來九黎快一個月間從來沒有見過,冷漠,殘酷,戲謔。連心跳,都不再讓他感到安全。
低頭咬咬牙,他知道這是蚩尤在逼自己,只是這一聲叫了出來,他跟這些好友就算是徹底決裂了。再抬頭的時候,輕輕叫了一聲:“尤。”
儘管是叫得那樣親暱,可是那底下所深埋的一些東西,更讓蚩尤憤怒。
果然,聽他這麼一叫,朱雀臉上盡是鄙夷。
“你們呢?知道是誰不?”蚩尤低頭看了看白澤,愛憐地撫摸過他的臉頰,笑道,“好了,本座並不是搬弄是非之人,夫人你自己去說吧。本座在這裡,沒有人敢為難你的。”說完,便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