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還指望我給她生個孫子玩呢!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生。”田誠勉強笑著。
掛著點滴瓶的手微微顫抖著。
二管很想說,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但是誰也說不出,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到底能夠解決什麼!什麼也解決不了,他們憑什麼說會好的!田誠他們不需要憐憫也不需要安慰,因為他們都是獸醫院的爺們,頂天立地的!
“什麼時候上課去,我們都等你呢!”管龍拍了拍田誠的肩膀。
“行,等好了。”田誠笑著說。“醫院的那飯比咱學校食堂還難吃。”
“想吃好的,給哥們說,一準給你弄來。”管兵說。
葛鷹也湊一塊,“我手藝不錯,要不要給你親自做?”
二管又看到葛鷹那種極淡極淡又令人舒爽的笑容,捏著葛鷹的臉,就樂了。“我們也吃!鷹仔的手藝我們都沒嘗過呢,不能讓田鼠先嚐!”
田誠一聽自己被人叫成田鼠了,也不惱,就那麼樂著看著他們三個互相打鬧著。這樣就好,這樣什麼也不想就好。深夜快被那種白色的靜謐給逼瘋的自己,急需熱鬧的氣氛,無論是誰給的。他都很感激,這三個人誰也沒提他的病,誰也沒問他到底怎麼得的病?沒人假惺惺的飄一句安慰。
他們用這種方式放鬆了田誠的心。
出了病房,他們都安靜了,搭著肩慢慢地走著。
“草,真TM想做點什麼,那小子臉慘白慘白的!”管兵說。
“做,能做什麼,學校踢皮球,我們只是學生,老師不管,連張老那樣的元老級人物去說都沒用。”管龍嘆了口氣。
“能做,一定有什麼能做的!”葛鷹握緊了拳頭。
“鷹仔再爆發一次小宇宙吧!把那些拿著我們的血汗錢不管事兒的孫子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