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頭上越來越密集的冒出體|液,相互交融,葛鷹緊緊的合住嘴巴,從喉嚨深處一聲低啞的呻吟。下腹緊縮,噴射了出來。
顧天明又磨蹭了幾下也射了出來。
倆人交頸,安靜的待了一會兒,享受著歡愉之後的暢快。
葛鷹以為這就算是破除了他與顧天明之間的那層膜,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也最終定了性。他能對顧天明的撫摸產生**,證明在他心底,是能夠接納顧天明的。
顧天明得到了彼此關係的又一個突破,覺得無比滿意,離最後那一步也不遠了,朝陽在向他揮手,曙光在前頭。
葛鷹的身體又去醫院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醫生給的結論是葛鷹頭骨的裂縫長勢良好,不久之後一定會痊癒。
葛鷹不知道自己頭骨的裂縫癒合之後小黑屋是不是會消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小黑屋似乎可以接納其他東西。他曾在顧天明不在的時候試過幾次,將乾淨的被褥順利地帶著進去了小黑屋,大黃這樣的活物只要他想帶著他進去,那麼大黃也能進入其中。
他像是開闢了小黑屋的另一種功能,這讓他欣喜,拿了幾本書,放進了小黑屋。等小黑屋聽從他的指令消失之後,書也一樣消失了。行動式的移動空間儲存器。
葛鷹離開去學校的那天,大黃笑笑他們也來送,不過三隻小狗崽因為發生了那件事被勒令待在家裡,等長大了才能外出。
大黃圍著他嗅來嗅去,最後被笑笑一爪子按在了地上,大黃啊嗚啊嗚裝可憐。
“笑什麼呢,上車,我送你去學校。”顧天明親了一下葛鷹的額頭,提醒他,要去學校了。
葛鷹點了點頭,上了車,他沒打算把小黑屋的事情告訴顧天明,因為小黑屋是他最後的庇佑,也是他內心深處最重要的一個秘密。
回到宿舍之後才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回來的,二管和劉犇犇早就回來了。
葛鷹把一堆零食放在了公共桌子上,散了開,拿出幾樣零食扔到了他們三個人的床上。
“拿零食討好我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讓我們幫忙?”管兵蹭蹭從上鋪下來,直接坐在公共桌子上,翹著二郎腿,吃著零食。
“沒什麼。從家裡帶的。我不怎麼吃這些。”葛鷹回答,這些本來就是顧天明買的,讓他分給宿舍的人,說是聯絡感情。葛鷹把這些零食記在了那一筆一筆的賬上。
葛鷹突然發現宿舍的氣氛有點不對勁兒,管龍仰躺在上鋪吃零食,沒說話,以往只要管兵開始鬧騰,他也會跟著鬧騰的,說穿了,倆人就跟連體嬰兒似的,彼此離不開。
“你知道學校附近有什麼幹活的地方嗎?”葛鷹問管兵。
管兵拖著下巴想了想,“咱周圍也沒什麼工地,小餐館什麼的現在也沒見什麼招工的。怎麼,你缺錢嗎?那天看見你哥開法拉利接你的。”
葛鷹沒覺得管兵說話有什麼不對,知道管兵粗神經,沒壞心眼,“想攢點錢。”
管兵跳下桌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都沒畢業呢,就計劃著攢錢,真不容易啊。”還假哭了幾聲。
“學校可以申請勤工儉學,在食堂幫忙,或者打掃教室,一星期不超過8小時工作時間,而且工作地點都是在校內,不影響學習。”管龍的聲音從上鋪悠悠的傳來。
葛鷹思考著勤工儉學的可能性,覺得還不錯。至少勤工儉學不影響學習,他還想著拿獎學金補貼一下。
因為勤工儉學的手續比較麻煩,而且規定只能在正式開學一星期之後才能申請,意思是讓學生首先適應學校的環境和上課的氣氛。
葛鷹他們也終於成為了這所大學中的一員,第一天上課他們是欣喜的,喊了幾個同專業同班的哥們,一起浩浩蕩蕩向教學樓進發。弄得跟黑社會出動似的。
不過第一次找教室還真耗費了一番功夫。跟高中教室完全不同的寬敞,還是階梯的,在高中的時候,也只有校長開教室大會的時候才能用上階梯教室。
那牆壁一邊的窗戶全是落地窗採光非常好,厚布的窗簾,又隔光又隔熱。竟然還有空調!這大學奢侈的不成樣子。
四面的墨綠漆黑板,上頭還有一個投影儀。現代化啊!
葛鷹找了一個第四排的地方坐下了管龍坐在他身邊,那邊管兵鬼頭鬼腦的躲後邊去了。
“你倆出什麼事了?”葛鷹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
管龍吹了聲口哨,“沒,就覺得,自古兄弟女人兩難全。”
“這句話不算是真理。”葛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