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鷹,摸摸胸口,會不會覺得舒服。”顧天明將手伸進自己的身下,緩緩揉捏著,喘著粗氣。“鷹鷹,我在舔你,感覺到了嗎?你胸前的紅豆翹翹的,我正夾在手心裡揉捏。”
葛鷹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顧天明的喘氣聲,會覺得有些熱,胸口的地方真像有一雙手在揉捏,刺刺的硬了起來,葛鷹低頭看了看,圓圓滾滾的,有些紅。“唔。”□的器官也有些硬,葛鷹不緊夾緊了腿。
“下面硬了嗎?鷹鷹,我用下面在摩擦你的肚子,會不會感覺很舒服。癢癢麻麻的。舒服嗎?”
似乎帶著魔力的言語帶領著葛鷹進入了另一番情境中,顧天明正壓在他身上,火熱的身體緊貼著,粘溼的汗液從相貼的面板中滑落。
胸口硬起的紅豆被顧天明含在口中,用口液濡溼了,一吮輕咬的逗弄著,火辣辣的熱氣四散開。粗糙的手心握住身下的硬起,滑動著,指尖抹掉偶爾溢位的黏液,另一根手指在根部到後|穴的那一小段上滑動著。
葛鷹緊了緊屁股,仍舊沒有忘記顧天明的火熱衝進體內的那種刺痛和快感,大手揉捏用力捧著臀部,大力的撞擊,不可抑止的燥熱。
葛鷹悶在被子裡,閉著眼睛忍耐著呻吟,手心握著自己的硬起,快速的擼動著,手機被自己壓在耳邊,偶爾會傳來顧天明難耐的低吼,更刺激了體|液的從頂端溢位。
顧天明幻想著自己此刻就在葛鷹的體內,那種溼熱和緊緻讓自己美到了極點,葛鷹用滿載著□的聲音喚著他的名字,一聲一聲如破碎的聲音。
完全展開的身體,顧天明緊緊抱住,想要更加深入,緊緊相連,迸發的熱流帶來了通體的舒暢。
“鷹鷹,我愛你。”
“顧天明。”葛鷹挺起身子,也達到了高|潮。
直到很久很久之後,葛鷹才有力氣拿起電話,道了聲晚安。
顧天明呵呵笑出了聲,直到葛鷹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需要適應,也不著急。
“鷹鷹,快點回來,等你。”
掛了電話,給彼此一個好眠。
葛鷹早早的起床了,出門買了早點,油條豆漿還有人家送的小醬菜,簡單的早餐。
胡秀蘭聽見動靜也起了,看到葛鷹擺在桌子上的早餐,欣慰的笑了。這兒子突然直到疼人了,還真疼到了心窩裡。
胡秀蘭洗漱過,也坐下來,跟葛鷹一塊吃早餐,還早去早市,搶最新鮮的年貨,所以趕緊吃完就出發。
胡秀蘭留了條子在桌子上,點名點姓的說,這早餐是小鷹買的,不想吃可以不吃。
對於採買年貨胡秀蘭拿算是門清,哪家賣的年貨最全,最新鮮,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葛鷹告訴顧天明的那些才只是冰山一腳,需要買的東西還多著呢。
葛鷹開著那種帶後斗的電動車,胡秀蘭坐在後邊坐上,就這麼出門了。
“小鷹,咱先去東頭的菜市場,先把豬肉給訂了。”胡秀蘭安排說。
“嗯。”
誰都想過個好年,而這年貨是過年的一大事,都趕著早集市來了,不少婦女挎著籃子,在乾貨鋪前頭挑挑揀揀。
胡秀蘭每年都在俞頭三這兒訂豬肉,因為都認識,所以給的都是好肉,新鮮的。胡秀蘭照例砍了砍價,俞頭三也苦苦窮,說最近養豬花心思,吃飼料精細,不好養,然後在保保價錢。
“胡姐,這是你兒子吧,在哪兒上學呢?”俞頭三岔開話題。
胡秀蘭一聽,忙說,“我兒子上大一了,在市區裡頭那個一類大學,知道不?”
俞頭三哎呦了一聲,說這大學有名著呢。
胡秀蘭顯擺完了,繼續侃價,俞頭三一看沒辦法,也只能降點,然後訂了三天之後殺了豬就給送去。
胡秀蘭滿意了,然後繼續下一家。
挑乾貨是個細緻活,黑木耳海帶什麼,都有好劣,這入口的東西葛媽挑的仔細。挑完稱好,葛鷹就放在車廂裡。
雞肉魚肉和藕夾這是過年的必備菜式,必須得先炸好備著。兩隻雞,兩條魚,一堆蓮藕。葛媽說,過年講究個吉利,買成雙就沒錯,好事成雙麼。
葛鷹應著,然後把那兩隻活蹦亂跳的雞倒掛在車把上。魚回家就直接料理了,也就直接裝袋子裡。
68、65 保衛愛情
採購了半個上午,才差不多把東西備齊,母子倆開著車又回去了。滿當當一車的年貨,這還不止,葛媽說,早前在別人那兒定的鞭炮都沒取呢。過幾天得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