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退出來。
葛鷹摸了摸小狗崽的身體,已經全冷了,一點溫熱都沒有,身體沒有起伏,沒有心跳的脈動。他還不是獸醫都能看得出,這小狗崽已經死了。
小狗子不知道什麼是所謂的耗子藥,更不明白為什麼他只是舔了兩口那種東西就覺得難受。
葛鷹放下了手。大黃用長長的舌頭舔舐著小狗崽的身體。
此刻大顆大顆的雨水墜下,擊打在他們身上。只是片刻就已經把他們全部打溼。小狗崽的屍體躺在泥濘的雨水中,葛鷹雙手捧起他,找了一顆茂盛的樹。
將小狗崽放在樹下,尋著一個木棍,就開始挖坑,小狗崽的身形不大,但是葛鷹把這坑挖得極深,他怕別的什麼野狗把小狗崽的屍體挖出來。將小狗崽放進了坑洞裡,蓋上了幾片葉子。重新填上土。
葛鷹將那片地方,擺了許多鵝卵石,以此為標誌。回頭看大黃的時候,就看到大黃無力的趴著,雨水將他金黃色的長毛全部打溼,粘在身上。
葛鷹抱著他的狗頭,想把他帶離。但是不知為什麼,大黃一動不動,即使被葛鷹移動了一些,等他放手了,他仍舊移了過去,保持著相同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葛鷹拿著牆角的那片紙去了保衛處,問知不知道這老鼠藥是誰放的。
“咋著,家裡養的狗被藥死了?”保衛室的人問。
“嗯。”葛鷹回答。
“這沒想到還能讓那些人鑽了空子,俺們老家也有人用耗子藥藥狗,藥死了直接拎著屍體賣錢,這都經常見著。沒想找這城裡也有。”
葛鷹最終還是沒有查清楚到底是誰放的老鼠藥,遠遠的看著大黃,毫無生氣般趴著,有些感慨,動物有的時候比人有情。
葛鷹又嘗試了幾次,大黃仍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