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沒想到,他腰才剛剛一動,便被蒼冥一腳踢出數米開外。
嘭的一聲,白漣感到自己的背撞到了什麼人身上。
他的心中猛然一驚,尚未回頭看清,臉上便捱了一個火辣辣的耳光。
“賤人!”洪儒文揪著白漣的頭髮,大聲怒罵:“原來你竟然是這種賤貨!”
蒼冥皺眉,他只感到一陣噁心,扭頭而去。
白漣感到自己雙眼刺痛,眼前猛然一黑,還以為是被洪儒文一巴掌打得,直到蒼冥離開後,洪儒文打了白漣,又驚慌失措的抱著白漣大喊:“漣弟,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了!!”
白漣伸手朝著自己的眼睛摸去,只感到血從眼眶中不斷的流出來,眼眶中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我的眼睛呢?我的眼睛呢!!!”白漣雙手在地上亂摸,感到一陣恐懼。
洪儒文搶上兩步,於沙灘上撿起兩枚被挖出的眼珠。
那眼珠上有著兩道鋒利的勾痕,是龍爪的印子。
直到此刻,白漣才醒悟過來,剛剛那一幕,根本不是自己的機會,而是——自己的死期。
原來,那人離自己這麼近,是想要悄無聲息地殺人滅口。
是洪儒文及時出現救了自己一命。但那雙眼睛,因為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被挖了出來,丟在地上,以示懲戒。
只是那動作太快,以洪儒文和白漣的修為,根本不可能看見蒼冥的動作。
“不!!!”白漣捧著自己的眼珠,朝著天空的明月發出慘叫。他修為低下,也無法再有任何進益,不能夠似洪儒文那樣斷肢再生。這對眼珠,永遠都不會回到自己身上了,自己,永遠都會成為一個瞎子。
洪儒文抱著白漣,心中又恨又氣,可是當他看見白漣臉上鮮血直流,雙目失明的悽慘之狀,又覺得可憐。洪儒文惻隱之心大動,正想要柔聲安慰一翻時,忽想起剛剛所見的那一幕,在新婚之夜,自己的男人竟然主動向別人投懷送抱。
洪儒文只覺得一根刺深深的紮在自己心底,怎麼都拔不走。
他將白漣抱回兩人的新房,忍不住咒罵白漣j□j無恥,而白漣則更加瘋狂的咒罵他三心二意。
新婚之夜,兩人於洞房之中,卻沒有半點新婚的喜悅,反而混雜著怒罵詛咒,整夜不停。
而在同一時刻,剜掉白漣眼珠的蒼冥,心情更加暴躁了。
他的*尚未退去,但卻被白漣噁心的不輕。就算是他使勁洗手,也難以再用沾過血的手去自我解決。他在實在是找不到別的出路之下,只有徑直飛上斬龍臺,打斷了那對看月亮的父女。
“你過來!”蒼冥的語氣很生硬,心情也很煩躁。
墨言不解地揚眉,而在他身旁的重奎,則朝著蒼冥齜牙:“我要和父親一起看月亮,你不要來打擾……嗷!”
重奎一語未了,就被再也難以忍耐的蒼冥一腳踹到了大海深處。墨言全然想不到蒼冥竟然會在這種時候發怒,剛想要去找女兒,就被蒼冥一把抓住。
蒼冥的手緊緊的箍著墨言的腰,將他拉向自己,兩人的雙腿在這一刻緊密的貼合,墨言一下子就明白對方的意思。
“不……”墨言想要拒絕,但是他的話尚未拒絕出口,就被蒼冥惡狠狠的封住了唇。
在其中肆意掠奪了一翻後,蒼冥才感到自己稍稍緩解,他惡狠狠的看著墨言,近乎咬牙切齒:“我不管你怎麼樣!今天,必須……必須幫我弄,否則!否則,哼哼!”
墨言的臉上些微有些發燒,這可是在崑山,這條黑龍,到底要做什麼!!
當著眾弟子的面荒淫嗎?
“否則你要怎樣?”墨言低聲問。
“否則現在就把你拖回魔界,永遠不放你出來!”蒼冥低聲威脅,將墨言的頭朝著自己的胯間狠狠按去。
被黑龍擒住,尚未全部恢復法力的墨言,掙脫都不能,只能夠迂迴祈求:“別再這裡……要不,換到我房間……”
一語未了,蒼冥已經抓著墨言,如風一般捲入兩人所居住的大殿,直將他狠狠的壓在床上,喘著粗氣道:“快點……快點……”
墨言被蒼冥魁偉的身體籠罩,只覺得對方月色下的陰影顯得尤為可怖。
在這樣的威逼下,墨言非常明智的屈服了。他拉開對方的長衫,解開對方的褲子,有些難堪的吞吐起來。
“呼……”在被含住的那一刻,蒼冥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那種焦躁,惱怒,以及白漣帶來的噁心全部消散,此刻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