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有點兒困難,只能被動接受對方熾熱的啃咬,他唯一能反抗的方式就是睜大眼睛,狠狠瞪著,表現出自己的不甘不願。
歐文不在乎,想著擁有這唇很久很久了。在如願親上之後,心裡自然有得償心願的歡喜,所以,只親一下怎麼夠?先是用上小鳥輕啄的挑逗方式,確認這唇比他想象的更為甜美,然後他開始舔咬著那唇瓣,故意咬得重了些,好讓之染上紅豔色澤。
好不容易分開了些,麥倫找著機會怨恨地說:「我情願你以劍刺穿我心臟,讓我灰飛煙滅,就是別以這種方式羞辱人!」
「我不想羞辱你,只是,在我倆即將長久分離的前夕,總得給我一點回憶,度過日後的漫漫寂寞夜……」
「早晚都要送我去教團,何必說些假惺惺的話?」
「我說的話你總聽不進。」微笑:「唉,別說了,我只跟上帝支了三天假,不能浪費。」
「你……你到底想怎樣?」麥倫被他纏夾不清的話給弄得煩了。
「不過是想摘下一朵藍色玫瑰而已,然後……」指指自己的心臟:「藏在這裡。」
重又吻上那唇,感覺得到對方抗拒著,使盡了力氣要推開那強行侵入的舌頭,他卻絕不放棄進攻,侵佔這人勢在必得。
「你……不要……」在兩唇輾轉相接間,下頭這人想盡辦法找著空隙來拒卻:「我不想……」
「我想。」
男人一開始就拿了控制權,硬性扣開那唇齒,追著那千方百計要逃走的舌頭,強迫跟自己交纏著,明知道對方萬分的不願意,他也停不下來。
閒置的一手這時拉下蓋著的被褥,麥倫更是憤恨,吉羅德竟然趁他昏迷的時候,脫光了自己衣服,意圖可想而知。
「唔……」被堵住的嘴嘗試抗議,他真的情願現在就死在這裡,好過被強佔的屈辱。
歐文接著解開自己圍著的浴巾,毫不羞赧的露出早已興奮的部位,一腿以宣告領域的方式壓上那具軟癱的身體,火燙的體熱讓對方起一陣戰慄。
「你好軟啊……全身都好軟……」
當然軟,軟得一點力氣也沒。麥倫現在恨不得自己就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