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撫上了艾梵的頭頂,輕聲道。
艾梵因為西斯略顯親暱的動作包紮的動作頓了頓,情緒也因此緩和了一些,剛才西斯受傷的時候自己確實是緊張的,但情緒為何會如此強烈還是要歸功於兩人之間的羈絆,在西斯受傷的同時艾梵的心中也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抹名為焦急且帶著微妙恐懼的情緒,感染之下便成了這般。
“麻煩幫我告訴李斯導師我送西斯去醫院了。”朝一旁擔憂著好友的同班同學禮貌的道,對方自然是點頭答應下來,此時艾梵就是救命草,見突然有人襲擊,西斯還為了保住好友而受傷,於是這必須點頭答應。
“這只是小傷。”見艾梵眉頭依舊禁皺,西斯反倒冷靜了不少,外傷的藥物也開始發揮了作用讓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減輕了不少。
“難道要死了才是大傷?不要說話,動作幅度減小,跟在我身後。”瞪了試圖伸展手臂以示這是小傷的西斯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你敢再亂來試試,小心我親自滅了你。
“……”西斯默了,乖乖的跟在艾梵的身後離開。
離開了眾人的視線範圍內之後艾梵就掏出光腦迅速的聯絡上了內家醫院,讓對方趕緊準備好一切,然後再撥通某個軍官好友的電話,讓人趕緊過來接之後面色才稍稍迴轉一些,一轉頭剛想板著臉說些什麼卻又在看到西斯蒼白的嘴唇以及略顯蟎跚的步伐本該出口的話就在這一霎那咽回了肚子裡。
幽幽一嘆氣,艾梵有些彆扭的撇頭,不怎麼自然的說道:“以後……不要這樣了。”如果西斯當時不用手抵擋而是任憑利器襲來恐怕現在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想到那畫面艾梵就感覺心臟抽著疼。
“好。”西斯愣了下,隨即反應了過來,臉上露出了兩人相識以來的第一抹微笑。
西斯住院了,這在知曉兩人羈絆的眾人都感覺有些糟心,因為艾梵也跟著一起請了假,說是要等西斯好了之後才一起回學院上課,學校方面自然是沒問題的,而安格瑞雖然對此有些不滿但卻在小兒子堅定的眼神中成功敗退,只是皺眉嘆氣的說了句:“好自為之吧,我們利威爾家族不養廢物。”
在病房內本該睡著的西斯在這時卻是張開了眼,聽到了門外安格瑞對艾梵說的話。癱放在兩邊的手漸漸的捏成兩個拳,心中的某些東西也在悄然的改變。
“我知道,父親你就不要操心了。”艾梵的語氣中有些無奈,在等級觀念上自家父親總歸是執著的可怕。
“知道就好,雖然他是你的永生奴隸,但你們畢竟是一主一僕,走太近別惹人笑話。”安格魯負手而立,說出的話讓人感覺意味深長,這是給艾梵的一個提醒,也是一個警告。
“因為他是我的永生奴隸,所以我不會步你們的後塵,我和他的事情,父親你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艾梵也是個硬脾氣,在面對父親對西斯如此反感的態度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於是語氣也變得有些不大好了起來。
“你……”安格瑞被氣得倒吸了一口氣,眉頭一挑就像繼續說。
“好了艾梵,不要氣父親,注意語氣。父親,艾梵也不是孩子了,這些事就讓他自己處理吧,哎,這其中的羈絆父親您還不懂麼,艾梵喜歡什麼,就讓他自己決定吧。”趕在安格瑞開罵之前艾瑞特就溫和的開口勸道,眼中卻是被艾梵勾起的零散悲傷。
“……對不起,我先進去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的艾梵帶著歉意的看向了艾瑞特,在收到對方不在意以及示意自己趕緊進門的眼神暗示後邊立馬開口道。
“你……哎,去吧去吧。”看到大兒子眼中的情緒後安格瑞原本暴躁的心情頓時平靜了下來,開始想著該怎麼安慰艾瑞特才能既不丟身為父親的威嚴之餘還能起到一定功用。
對於這個極其像自己少年時的大兒子艾瑞特一直抱有歉意,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安格瑞一直都知道,在艾格瑞生下來的時候命運就已經註定好了一切,家族的負擔如果不出意外就一定會落在這長子的身上,於是在年少時艾瑞特的人生中便只有不停的戰鬥、練習、學習,三點一線的學校、家、練習室,就是艾瑞特的一整個童年,而這份歉意也在艾瑞特四歲的時候得到了緩解,因為家庭裡多了個可愛的成員——小艾梵。
與哥哥淡定的性格完全相反的艾梵在小時候就是個混世魔王,在上幼兒園的時候就試過排兵佈陣讓獻媚的幼兒園老師丟了好大一個人,雖然也能借此凸顯出艾梵的卓越才能,不過……艾梵的童年時實在是不堪回首,安格瑞偶爾回憶起來都感覺那就是一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