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立即俯下來,將全身的重量壓到他身上。動作來的太過突然,藍芷本就猝不及防,如今就算想推開他也顯得力不從心。
掙扎中,散亂的長髮被汗水浸溼,腕骨處也傳來劇痛。
“娘子,娘子……”
那人口中不住重複著娘子二字,神志不清的眸子裡燃著灼灼的欲|火,牢房裡的騷亂也再度響起來。
“他孃的,這傻子現在是在強‖暴那美人麼?!”
“傻子也不傻啊!還懂得‖操‖人!”
“赤佬,你沒讀過書啊,野獸都會交‖配,傻子就不可以啊!”
“格老子的,太生猛了。”
繫著銀白狐裘的帶子已被扯開,衣服順著床沿滑落到地面上。藍芷雙手都被鉗制著,下半身也被穩穩地壓著,耳畔傳來的都是淫。穢。不。堪的嘲諷聲。那人將他的衣衫悉數扒去,只留下雪白刺目的褻服。一雙手遊離在大腿內側,他咬緊牙關,不讓一絲呻吟聲溢位。
眼下唯一自由的便是這張嘴,可任憑怎樣被凌虐欺辱,它終是發不出一點聲音。獄卒平日裡也習慣了牢內的喧譁,此時並沒特別留意。打馬吊的繼續打著,喝酒的繼續喝著,划拳聲裡夾雜著不滿的咒罵。
牢裡的其他犯人也全當是看戲一般,除了大聲叫好,熱血沸騰以外,便再沒任何別的想法。當那人的手觸及到褻褲時,藍芷絕望地閉上了雙眼。若是此時出聲求救,倒不如死了算了。即使在這樣的關頭,他內心卻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