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有助於江玉入睡,同時也是幫助白樹轉移注意力的好方法。
難道是被看穿了?呃,那今晚悲催了,瞄了瞄已經有動靜的小弟弟,白樹深深吸了一口氣,苦逼著臉鑽進了被窩。
當分針轉了一圈多的時候,寬大的雙人床上,一隻大手伸了出來,小心的捻起棉被的一角慢慢提起,然後越來越大,終於露出了男人的半邊身體。
白樹嚥了咽口水,真心憋不住了,就算悲催的只能睜著眼睛到天亮,但至少要把下面那玩意兒消下去吧。
看了看背對自己睡的很香的某罪魁禍首一眼,男人無奈地緩緩撐起上半身,結果才剛起了45度角,耳邊就響起了惡魔的聲音。
“喲~你睡不著?難道是喜劇片看太多,興奮了?”江玉翻身,睜著明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明顯已經僵住的某大樹,心裡冷笑,不錯啊,堅持了一個多小時。
白樹尷尬的笑了笑,“你,你知道了啊。”
“就你那點兒花花腸子能瞞得住我?勞資在女人床上鬼混的時候,你還沒斷奶呢!”江玉說的輕挑。
白樹一驚,身體那麼特殊,他還以為江玉是個雛兒呢,“女,女人?”
江玉笑得燦爛,“是啊,女人,不然像我這樣的人,怎麼緩解慾望呢?”指了指眼睛,補充道:“矇住她們的眼睛就行了,就像是玩SM一樣,可刺激了。”
白樹看著他笑容背後的苦澀,很心痛,“別說了。”
“做都做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切。”江玉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早就習慣了,他也知道A城很多人在私底下都叫他變態,但他辯解不了,又矇眼睛,又捆手的,可不就是變態麼?就跟他自己的噁心身體一樣,是個變態。
白樹靠在床頭不說話,感受著江玉的悲傷,很想幫對方,但真的愛莫能助,就好比是江玉生病了,而自己又不是醫生,救不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痛苦一樣,現在的白樹就是這樣的感覺。
“噗~你幹嘛?一副嚴肅的樣子,行了,不說這個了。”江玉換了個心情,慢慢朝男人靠了過去,笑得很高深莫測,“我們來說說你吧。”
“我?”白樹不解。
江玉很利落的點頭,棉被下面的手開始行動了,“比如,你的這裡,要怎麼解決呢?”
白樹的命根子被人突然握住,驚得抽了一口氣,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先放手,我去個廁所先。”
“你確定要我放手?嗯?”某惡魔笑的邪惡,細長的手指靈活的轉動,隔著男人的內褲不斷地輕撫。
白樹呼吸很快就加深了,原本集中在下半身的情潮,現在蜂擁撲向全身,又被某人使壞輕輕捏了一下,更是悶哼出聲,“唔~~~別弄了,我自己來。”
“切,你以為我想幫你弄啊,不知好歹,我這是謝禮。”江玉白了他一眼。
“謝禮?”白樹清醒了,拍開江玉的手,認真道:“我沒想過要你謝我,我做的那些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是自願的。”
江玉一愣,生平第一次主動去摸別人小弟弟,居然被拒絕了,這個傻子到底有多不知趣啊?江玉怒了,不要?他還偏就要給了。
江玉眼神兇惡,嗖得撐起身子朝男人撲了過去,雙腿一分,直接坐到了男人胯上,一把捏住男人們都脆弱的地方,抬高下巴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白樹錯愕,他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小弟弟被他剛才粗魯的一抓,又痛又癢的,現在是徹底硬了,要是再不快點兒去廁所,可能就很不妙了。
男人汗顏,“你冷靜點兒,咱們有話好說,我真的不需要你報恩。”
江玉萬惡的一笑,“報恩?我有說過嗎?不識抬舉,勞資現在是要殺人。”話音一落,一把就扯開了男人的內褲,盯著那高聳的巨物淫笑。
男人覺得這樣的江玉慎得慌,後背都流冷汗了,但他又不敢直接把人丟翻,今夕不同往日啊,心境不一樣了,感情也不一樣了,對這個人,他更想做的是溫柔的疼惜。
☆、(22鮮幣)36 開始吃肉
“唔,輕點兒。”江玉的指甲故意刮著莖壁,使得白樹的呼吸一次比一次重。
“輕你妹,你以為勞資是來給你享受的?”靠,那一晚沒有仔細看,原來這個男人的JJ這麼壯觀啊,MD,不愧是熊男。
江玉心裡極度不平衡,指甲直接戳了一下呤口,如願聽到男人的悶哼聲,才滿意的揚起得瑟的笑容,切,大又怎麼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