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尹隨心開車先將汪雨微送到她住的地方,因為和江一輝分手了,汪雨微現在和她一同事住在一起。
和汪雨微分開之後,尹隨心開著車子剛進碧水源,就見碧水源的門口站著一個人。
一身黑色大衣,身材頎長。
是丁拓。
因為路燈很亮,所以很清楚的就能看清那個人的模樣。
尹隨心愣了愣,想起那晚的事,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丁拓,如何面對丁拓對她的感情。
那份她不可能接受也接受不起的感情!
她原本以為丁拓不會再找她了,她和丁拓的友情也走到了盡頭。
可丁拓竟然來了。
他來做什麼?
她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畢竟知道了他對她的感情,尤其在她已經結婚了的情況下,她做不到再像之前那樣無所顧忌。
隔閡,已經產生了!就像掉地的鏡子破碎了一般,不管用多好的膠水粘上仍能看到那殘缺的裂縫一樣。
“隨心。”丁拓抬起眼看到她,黑曜石般的雙眸瞬間亮了起來。
尹隨心將車靠邊停好,熄火下車,站在車邊,就這樣,兩人之間相隔幾米遠。
晚間的微風吹過,有些冷,正是因為這份冷意讓人更加的清醒。
尹隨心看著丁拓,那個不管什麼時候都將自己收拾的乾淨得體的男人,此刻,卻罕見的有些落寞,似乎收斂了他所有的意氣風發,聲音裡有著太多的會讓人誤會的感情流露。
尹隨心一時心裡有些複雜,百轉千腸,想要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半響,她開口問:“有事嗎?”
有事嗎?
有事嗎?
她竟然問他有事嗎?
她的意思很明顯,你有事嗎?沒事就不要來找她。
呵,他和她之間怎麼變成這樣了?非得有事才來找她?
看到她的欣喜都被她陌生的眼神和陌生的話語打擊的體無完膚。
有事嗎?多麼陌路、多麼生疏的三個字啊!
丁拓緩了緩心神,閉了閉那雙黑曜石般的雙眸,長長的睫毛輕顫著掩飾住他所有的情緒,也就那麼兩三秒的時間,他再次開口喚她的名字,“隨心。”
這一聲聲深情的輕喚,溫柔的打破夜晚的寧靜。
他說:“對不起。”
尹隨心頓了頓,那輕輕的三個字好像在她心裡砸出重重的響聲。
她抬起眼,詫異的看著他。
“對不起。”
輕柔、緩慢的聲音,飽含的情感太多……
這三個字,為什麼會出自他的口?他是為那晚的失態道歉?
說句心裡話,她一點也沒有這個心理準備,不管是他在碧水源門口等她,還是因為他說出“對不起”三個字。
她不覺得他欠她這三個字,畢竟,這種事哪有什麼對錯之分?
四目相對,丁拓說:“對不起,遲來了半個月的道歉你還願意聽嗎?”
“對不起,那晚我失態了。”
“對不起,我為我的行為給你帶來的困擾道歉!”
“對不起,隨心,你會原諒我嗎?”
“對不起,如果可以,我希望咱們還可以是朋友!像以前那樣可以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一起分享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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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稍端實在受不了江一輝一天三個電話轟炸,只得抽出時間和江一輝約了在‘魅心’見面。
“說吧,到底什麼事啊?”秦稍端坐下來,看著對面一口接著一口,拿啤酒當白開水喝的江一輝。
江一輝抬眼看了看秦稍端,“秦大總裁,這見你一面越來越難了啊?這真只能在電視上默默的關注你了。”
秦稍端笑了笑,“得了吧你,少說這些有的沒的,有事趕緊說事。”
江一輝煩悶的嘆了口氣,“哎,我心裡苦啊,想來想去也只能找你訴說訴說了。”
秦稍端笑了笑,“這是怎麼了?月經不調啊?要不趕緊去藥店買瓶婦炎潔洗洗?”
江一輝搖搖頭,“別說婦炎潔了,就是雲南白藥,也無法彌補我心靈上的傷痛。”
秦稍端開口問:“你是不是和隨心朋友,那個叫汪雨微的又鬧了?”
一聽這名,江一輝就炸了,“鬧個毛啊,都散夥了還鬧什麼鬧!”
“真散了不是鬧脾氣?”
“人現在飛哪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