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她摔倒是故意的,想訛錢,還說她走路不看路,沒長眼睛……”
“嗯,接著說。”
“沒想到她二話不說上來就扇我耳光,不一會兒,秦稍端就來了,也是二話不說,就抬起腳踹我……”
說到這,齊園園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抓著白色的床單,她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打過,這一次,竟然被打的直接住了院,對方還要起訴自己,她覺得真好比吃了黃連,但是有苦卻說不出的感覺。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逞一時的嘴快了。
劉新藍想了想,開口:“記住,不管有人問你什麼,你都把一切都推到你喝了酒,腦子不清醒上。”
酒後駕駛機動車,最多被扣分、罰款、吊銷駕駛證,這樣的情況,只能說是誰也不想的意外,並不具備主觀犯罪動機。就算有錯,也不是不能原諒的,至於齊園園和尹隨心發生衝突吵架的內容,隻字都不能提。
齊園園頓了頓,點點頭,“好,我知道了。”現在她的腦子一團糟,又受了傷,動都不能動,只能劉新藍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劉新藍自小成績好,腦子活絡,她說什麼,基本不會錯的。
劉新藍接著說:“另外,這件事你有錯在先,你得去道歉!”
“道歉?!藍藍,你這是……噢,我知道了,你這是……”
“對,表面上看是我們主動示弱,實際上我們是先發制人。到時候你再讓你們新聞社的同事把這事隱晦的報道出來,加上輿論的壓力,秦稍端就算想告我們,也告不到什麼,畢竟,你只是酒後駕駛,不小心而為之,再加上你又主動認錯,態度很好,而尹隨心和她肚子的賤……孩子都相安無事,並沒有造成人命傷害,說白了,這麼小的案件,法院一般都不受理,都建議雙方私下解決。”
齊園園點點頭,目前看來,也只能這麼辦了。而且,這事也不能拖著了,還是儘快解決的好,越拖越麻煩,京城這個地方,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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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劉新藍等不了齊園園恢復了,她怕拖的越久對她們越不利,於是推著只能坐在輪椅上的齊園園去了碧水源。
當然出去的時候,有新聞社的記者拍了幾張照片,照片中齊園園脖子和肩膀都夾著夾板,嘴角還有擦傷,臉色慘白,真是可憐極了,劉新藍對此也很滿意,帶傷都堅持去道歉,可見這誠意是有多麼的足,到時候尹隨心和秦稍端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可是,令她們沒有想到的是,她們剛到碧水源就被這高檔小區門口的保安攔住了,保安讓她們出示證件,否則不準入內,劉新藍當然沒什麼證件,於是乎開始撒潑,幾個人一起嚷嚷了起來,保安無奈,給秦稍端的家裡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接聽,保安表示,秦稍端的家裡沒人。
劉新藍當然不信這個鬼話,她覺得秦稍端和尹隨心肯定在家,就是不想不見她們。
劉新藍也不急,你裝作不在家是吧,那行,我就在這大門口等著,我就不信了,你能一直在家裡待著不出來。
所以,就這樣,劉新藍一行幾個人真的就在碧水源的大門口等了起來,餓了啃麵包,渴了喝礦泉水,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都不見秦稍端或者秦家任何人的影子。
最後,那幾個記者挨不住了,率先走了,她們雖然很想爆新聞,可是相比起來,還是身體比較重要。
又過了一個小時,坐在輪椅上的齊園園也熬不住了,她身體還沒好,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加上路上坐車顛簸,她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劉新藍看了眼碧水源的大門口,咬了咬牙,決定今天還是先回去。儘管她非常的不甘心,但實際情況不允許她不甘心,因為她也感覺身體不舒服,尤其肚子那墜脹感很強烈,她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子,不再說什麼,推著齊園園先回醫院了。
實際上,秦稍端和尹隨心確實不在家,他們去了秦皇島秦爺爺那,秦爺爺發話了,京城人多車多不安全,尹隨心這段時間就安心就秦皇島養胎,直到孩子平安出生為止。
尹隨心也沒再拒絕,孩子已經五個多月了,確實是關鍵時期,而且秦老爺子這的芳姨很會照顧人,以前秦稍端小時候就是芳姨帶的,而且芳姨做飯也很合尹隨心的胃口,所以尹隨心住在這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秦稍端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異議,相反,他是完全贊同的。他決定自己這段時間也住在秦皇島,頂多他辛苦點,要開車來回好幾個小時,不過,這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只要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