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麼多。好好陪陪爸媽,等爸爸消氣了我再回去住幾天。”
田曼曼還想再說些什麼,可兄長已經把車窗又搖了上去,最後她也只是揮了揮手就轉身上了單元
她倒是有心幫人一把,奈何她尊敬的兄長不給這個機會。
就像她哥哥說的,現在那個人對他們而言不過個無關緊要的人。不過記憶裡那個林奶奶的外孫子確實最喜歡黏在哥哥後面跑,就跟黏在屁股上的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
那小孩子比他們小了三歲,個子在同齡人中也是瘦小的那一種,性格糟糕長得又黑又醜,除了那雙漂亮的眼睛和那個聰明的腦袋瓜子渾身上下簡直是找不出半點來。
如果真是他,為了舊情常來有家甜點那間店光顧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那個時候整個院子也就自己老哥不嫌棄他願意帶著他一起玩。也不知道那傢伙現在長成啥樣了,她記得站在那對甜品盒子後面的人身高不算矮,只是比起自家出落得越發英俊挺拔的兄長還要差一些。
不過那傢伙大熱天還穿著那個樣子不好真是毀容了吧,田曼曼的眉毛不由得皺起來,爬樓梯的速度都放慢了許多。走到二樓的時候放在包包裡的手機就響了,電話顯示是家裡座機打過來的:“哦,媽我已經到了,就在二樓走呢,馬上來。”
“沒有,我跟哥說過了,他說你生日肯定來。我問了,他說還有事,就先開車回去了。”田母的聲音有些失望,電話還傳過來一邊田父中氣十足的幾句罵聲,內容還是老一套,大概就是逆子,白眼狼沒良心之類的。
她在掛機鍵上點了一下,收起手機加快了步子往上頭走,好在鞋子跟不是很高,她穿著那種過膝的杏黃色連衣裙速度也算得上快。家裡的事情還沒解決呢,那位舊時的玩伴便很快被田曼曼遺忘到腦後去了。
送妹妹回家也只是花了半小時左右的時間,田品滇把車子開出小區的,剛剛他倒是想上樓去,但老爺子氣還大得很,這個時候還是少見幾面比較好。
這個時候陽光已經不如正午那麼強烈了,但路面在太陽底下暴曬了這麼久,穿著鞋子踩在上頭也是陣陣的熱浪往腳上撲,要是穿著那種廉價的涼鞋或者是拖鞋,甚至還會覺得腳底熱得發燙。
今天除了上班外並沒有別的什麼安排,他原本是打算回家的,但他平常也沒有屯什麼可供消遣的東西,擺在書架上的名著傳記也不適合這種心情不靜的時候看。他心裡念頭一動,回家的路開了一半的銀色凱迪拉克cts直接就從十字路口拐了個彎,直接開到了g市的護城河邊上。
田品滇把自己的車子停了下來,他熄了火雙手擱在欄杆上朝遠處望。g市這十幾年的發展使得這條護城河早不如原先清澈了,最近開始喊起來綠色經濟的口號,政府花了很大一筆錢來搞綠化。
這條護城河這些年也倒了不少的汙水進去,近兩年砸了這麼多錢,情況已經好了不少,挨著圍欄邊上還種了一些水生植物,偶爾有幾條錦鯉會跳出來,據說是政府花錢養的。圍欄的邊上還豎著一個大牌子,寫著“禁止釣魚”四個鮮紅的大字。
這個時間點偶爾會有撐著傘的年輕女士經過這裡,要是不趕時間的還會停下來看一看這個背影挺拔的帥哥,甚至有幾個瞧著他那張臉停留了五分鐘以上的,目光倒是比掛在天空上的日頭還要熱烈些。
田品滇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目光,也沒有想要和美女有一段露水情緣的想法,故而並不理會,只是繼續看著水裡頭晃動著的綠色水草,漂浮在水面上細細腿腳的水蜘蛛還有蹲在圓圓的荷葉上偶爾會呱呱叫兩聲的綠皮小青蛙。
看了會波光粼粼的湖水,英俊的田老闆莫名的就有種寂寞惆悵的感覺來,他那群好友知己,要麼就是拼死拼活的工作或者是在各種場合斡旋,清閒點的免不了找人玩樂,定下來了的也有嬌妻乖兒的陪伴。只有他一個人有錢有貌有才有時間,卻還是孤孤零零的單著,也難怪先人都說天妒藍顏。
不就是對性別為♀的人硬不起來嘛,這早就過了那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封建社會,如果不是父親固執又傳統,他也不想把事情弄得這麼僵。回想起當時田父青筋暴起,眼珠子都好似要瞪出來的那個場景,田品滇惆悵地嘆了口氣,往自己衣兜裡掏了掏,沒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才想起來自己早在一年前就戒了本就不深的煙癮,徹底成了個五講四美的絕佳好青年。
沒有可以排遣寂寞的工具,他扒在護城河欄杆上的身子便往前面湊了湊想要看一看更遠處的風景,側臉彷彿變得憂鬱,又吸引了更多過路人的眼光。
然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