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跡象。
顧柯不自覺地鬆了口氣,不過如果對方翻了身,就更加難親到了。他稍微調整了姿勢讓身體不至於一彎下去就撐不住倒在田品滇身上。
田品滇午睡的時間一般是一個小時到兩個小時,眼瞅著時間隨著秒針的滴答聲一秒一秒地過去,顧柯終於下定了決心對準了那張淡色的薄唇,接著一股作氣地把臉湊上去。直到嘴唇碰到同樣溫軟的物體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有些暈乎乎的。
不同於臉頰的溫熱,田品滇的嘴唇雖然軟,但是親上去有點涼涼的,他吃完飯後就刷了牙,顧柯還能感覺得到微微張開的唇齒間的牙膏的那種檸檬薄荷草的味道。
居然真的親到了,顧柯單手撐起自己整個身體,用手指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夢,好似踩在遊樂園賣的那種棉花糖做的雲朵上,還是粉色的棉花糖,輕飄飄的,簡直不敢相信。
顧柯的眸光暗下來,鴉羽色的眼睛凝視著剛剛親吻過的人的面龐,對方恍然無覺,簡直就像是在對他說,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反正不會發現。
顧柯一向對自己的自制力引以為傲,不過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難以抵制這一種無聲的誘‘惑,他再一次地把唇印了上去。
這一次顧柯並不滿足於蜻蜓點水的一個吻,過於美好的觸感讓他衝昏了頭,他禁不住地把舌尖往對方的嘴裡探了探,田品滇的嘴唇和牙齒本來是閉合的,因為在睡夢中受到的打擾呼吸不暢就張開了些,緊接著就被顧柯乘虛而入。
顧柯換了口氣,再低下頭準備嘗試一下他用櫻桃梗練出來的吻技的時候,一直睡著的人突然睜開了眼。
要是這種還不醒田品滇那肯定是服了藥睡的,他看著猛地一下像是被彈簧彈開,然後因為激動舌頭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