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的”和“精液”兩次咬得極重,對方死瞪著他的表情,讓凌曄覺得自己微微挽回了點雄性的自尊。

把人翻過去,看到那猙獰可怖的鞭傷時……指尖微顫。

鞭痕高高隆起,有些地方因為今天被那頭狼壓在地上而破出膿水。

不知為何,凌曄總覺得鞭子抽在冷子琰身上肯定比抽在自己身上痛。

“凌曄……”冷子琰忽然轉過頭,緩緩眯起眼,“為什麼你給我抹了精液你們族人就要對我畢恭畢敬?”

凌曄眉一挑:“因為我是少主。”

冷子琰咬住牙:“抹了你的精液他們會把我當少主?”

“不會……”凌曄吞下口口水,氣勢頓失。

“那當什麼?”冷子琰慢悠悠地問,儘管赤裸著趴在床上,渾身塗滿淫液,眉宇卻仍是鋒利如刀。

“少主……”凌曄停頓片刻,才道,“他老婆……”

67。

儘管被狠狠踢下床,凌曄卻是一幅吃飽喝足的模樣,狹長的眸子斜飛微挑,白皙的面容桃花無限。

推開門就見野雞坐在扶欄上,手捏著欄杆,唇角微抿:“兩件事。”

凌曄掩上房門,眉毛一挑:“說。”

野雞抱起臂,微微傾身,湊到凌曄耳朵處,聲音陰沉:“第一,父親讓我轉告你,如果你敢用獸型折騰大哥,他絕不饒你。”

凌曄眼中光芒閃了閃。

冷家家主這句話看起來威脅味兒濃厚,其實也不失為一種妥協——只要不用獸型,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插手。

這算不算得到了未來丈人的一丁點肯定?

凌曄心中桃花朵朵怒放,枝椏漫天,一片粉紅,他咳了聲,面上卻是半分神色也不露:“第二件呢?”

“第二件嘛,”野雞磨了磨唇,似笑非笑,“有個叫君痕的人,找不到大哥,電話打我這了……”

“君痕?”聽到這名字,凌曄頓時晴轉多雲,臉上冷凝若冰雕,“你怎麼給他說的?”

“就說……”像故意為了吊凌曄胃口一般,野雞聲音拖得極長,見對方露出恨不能撕了他的兇狠表情,才慢悠悠道,“我給他講大哥沒什麼事,那頭狼沒傷到他,至於不接電話……”他頓了下,眯起眼笑,“是因為睡著了……”

凌曄看著野雞的眼睛——烏黑的、清澈的、帶著笑意——只是不知這笑意有幾分真實。

凌曄能很好地把握冷子琰那種古怪的性格,唯獨摸不透野雞這種人。

從黑街爬出來,一身痞子之氣,卻能在短短几天的突擊訓練中演練出一幅翩翩公子的優雅形象。

那些從冷家宴會上出來的人可都是大讚二少爺幽默風趣談吐得體。

時而撒潑打諢時而有禮有節,極其會討好人,連對上他這個情敵也是進退有據,既不顯弱勢也不過於張揚。

這些都還好,最令凌曄不安的是,野雞身上有與他極為相近的同類氣息,他百分之百肯定,野雞是尚未獸化的獸人。

雄性氣息濃厚的獸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冷子琰,凌曄如何敢掉以輕心?任野雞威脅他也好討好他也好,他都擺著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既不主動出擊也不顯得自己欺壓弱小降了身份。

如凌曄所料,野雞都是裝的。

面上笑意盈盈,心裡已經把凌曄和冷子琰從家中老母一路問候到十八代祖宗。

他本性彪悍,出口成髒,兼之性慾旺盛,想要的男人女人都是直接勾搭上床,乾柴烈火,好不痛快。

現在莫名其妙做了這憋屈貴族,需要學習的東西一大筐,若非他天資聰穎,絕對應付不下來。冷少爺身份高身材好性子也合他胃口,要泡到這樣一個強勢男人,下點功夫無可厚非,問題是,他在這邊苦苦修煉,人家那頭出牆出得不亦樂乎,叫床的聲音大得有如魔音繞樑。

偏偏冷少爺駢頭一個比一個有來歷,他野雞除了有點蠻力有點什麼獸人血統可說一無是處,吃飯喝水都得仰仗冷家拿錢,也就黑街那幫子兄弟可以拉出來炫耀炫耀。本來還想什麼時候叫十幾個兄弟來學校殺殺凌曄威風,可一想到凌曄變身成的銀豹那高大威猛的身形,野雞就唯有默默淌淚。

跟凌曄硬碰硬,簡直就是自個找死。

把不滿憤恨憋悶惱怒咽回肚裡,暗暗意淫等自己威風的時候要怎樣怎樣懲罰那個淫蕩的男人,怎樣怎樣勒令他在自己面前脫得光溜溜的,怎樣怎樣把他做得除了哭叫什麼音都發不出來,怎樣怎樣讓他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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