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了嗎?”
瞳孔驟然一縮,冷子琰扭過腦袋,捧著君痕的手開始劇烈顫抖,“不……不是的。”
不是?君西冷笑:“在你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你想起的是他,不是我……”冷笑一點點變質,帶上了神經質的酸楚,“夠了,夠了,你滾,你給我滾!”
“喜歡你,纏上你,全是情不自禁……”
摁在牆上的手緊捏成拳,君西難以承受地往後縮了下,卻被對方小心翼翼抱在懷裡。
將頭抵上君西肩膀,以此掩飾即將失控的情緒。
他想說,君痕,我喜歡你,我也喜歡你啊。
可是一個“也”字,一個“也”字,讓他所有的立場滑稽而可笑。
喜歡君痕完全是本能,喜歡凌曄又是什麼……
怎麼會有自己這種人呢?冷子琰完全不明白,他痛恨自己。然而,就像當初知道自己的身體只能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一樣,他自我唾棄,又坦然接受事實。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墮落的,骯髒的。
從前像吸毒一樣離不開男人的愛撫,現在……君痕和凌曄變成了蠱惑他的罌慄花。
明知有毒又危險,還是心甘情願地沉淪。
眼睜睜看著君痕在自己面前被崩掉腦袋,眼睜睜看著他再無一點聲息,撕心裂肺的絕望,每每在夜深人靜間將他淹沒。
他可以忍受君痕的冷漠,甚至是君痕的敵意,但怎麼能允許他死掉。
他怎麼能死呢!
“你嫌我髒,我幫你弄弄下面總可以吧。”冷子琰苦笑道,“你那麼忙,一定沒工夫找人,讓我幫你,好不?”
君西彷彿被侮辱,臉色十分難看。
他不是沒工夫找,而是自從和這個人在一起,他從來沒搭理過任何企圖爬上他床的男人或女人。
連和秦軒親密點這個人都會醋意橫生,自己若和其他人上床,他會氣成什麼樣子。更何況,既然有了他,自己又怎麼會再去找別人。
冷子琰蹲下身,用牙齒咬開君西的西褲,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內褲包裹著的東西早就在兩人的拉扯中微微抬頭。
君西惱羞成怒,恨不能把那玩意剁掉。在這個男人面前,他的自制力向來讓他羞愧。
先用舌尖將內褲舔溼,再小心翼翼拉開,“啪”地聲,男根彈在自己臉上,冷子琰抬起眼,看了下君痕,對方面色薄紅,也不知太氣還是太激動,整具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
表情淫亂低賤偏偏又色情十足,舌尖不夠靈活地四處舔弄,君西淺淺的低吟彷彿是對他最大的鼓勵,冷子琰張大嘴,將整根東西都吞下去,原本半跪的腿完全跪在地上,仰起頭,讓那根物什能徹底深入自己喉嚨。
難耐地用鼻腔喘息,雙眉皺著,手則配合地撫摸露在唇邊的兩顆囊袋,盡全力地刺激對方。只是,自始至終,除了輕顫,對方連他頭都沒摸過,完全是他自己在帶動嘴裡的東西深喉。
小巷頭傳來腳步聲,冷子琰神情微變,君西提起他換了個角度,讓他背部面牆,這樣經過的人只能看到君西的背影和他模糊的下半身。
君西夾緊腿,將冷子琰的腦袋擋在胯下。知道兩人在做什麼勾當,腳步聲變得急促,很快離開,消失在巷子口。
同一時間,君西射在冷子琰嘴裡。
從嘴裡慢慢拔出陽物的瞬間,看著紫紅的物什劃過那紅腫的雙唇,看著未能被嚥下的白液順著嘴角滑落,看著他像不知足般貪婪地湊上來,把腿邊滴落的東西細心清理乾淨。
君西可恥地再度硬了。
如果是凌曄或者野雞,早就提槍上陣了吧。
可是君痕就是君痕。
哪怕變了個相貌,哪怕再度被這個男人勾引得神魂顛倒,殘存的理智還是適時地跳出來,驅動著他,推開冷子琰。
粘濃的白色濁液燒得喉頭髮燙,把胃裡泛起的噁心強壓下去,冷子琰沒有急於起來,而是用手捂住君痕再度抬頭的東西,姿態卑微得自己都覺得是在犯賤,“要不要……試試……”
“閉嘴!”君痕打斷他,“想搞你的人多的是,不少我這一個。”氣急敗壞地拉好褲鏈,君痕退了兩步,看向冷子琰,對方也正好抬頭看他,面色蒼白,讓人心疼。
兩人眼裡都似有千言萬語,可是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有些事,就像巨大的深淵,橫亙在他們面前,阻止著他們的接近!
君痕返回酒吧,酒吧地下室有通往黑街的暗道。雖然犧牲君熙,瞞過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