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顆,送他?”
正當頂弄到花心的位置,君痕張著嘴,清冷的唇紅豔誘人,“什,什麼?”
“戒指!”
“你先送,我再送,有什麼意義?”
“好吧,以後我讓我當國王的表哥頒發條允許同性合法結婚的法律,到時我和冷子琰……”
“閉嘴。”
“嘿!幫我把那片紙裱起來,掛在臥房的牆上。”理所當然下指示,“對了,每次高潮時讓他叫兩聲凌曄。”
“啊……媽的,你在做夢。”冷子琰氣喘吁吁地道。
“怎麼會?”凌曄笑眯了眼,“君少爺一定能圓滿完成任務。哦,友情提示一下,現在是8點05分,冷少爺,你確定要遲到?確定不怕對你又愛又恨的凌野上校藉機為難?啊,還有,昨晚我把凌野上校捆了起來扔在八樓右端洗手間第二空……眾所周知,這個洗手間昨天堵了,很臭,然後……”
推開君痕,心急火燎穿好衣服,推開車門就往外跑,跑了一截,又回過頭來,聲音在停車場迴盪,“幫我罵死他!”
罵?君痕才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
乾脆利落地抽出手機卡,鐵青著臉,撇斷。
拍拍手,一乾二淨!
148。
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回軍部大樓,剛好碰上被疏通管道的工人發現而得以從洗手間裡解救出來的凌野上校,對方黝黑的目光像寒芒一樣刺人,“幾點?”
立正站好,行了個再標準不過的軍禮,“報告長官,八點十分。”
“遲到?”
“是。”
“外面的訓練場,十圈。”
一圈四百米,十圈四千米,不多不少,剛好能讓懷著五個月身孕的冷少爺上氣不接下氣,硬憋著跑完回辦公室,嚴苛的凌野上校已經開始忙碌起來,淡淡瞟他一眼,眼神刻意停留在腹部,“我記得前幾天你還向我申請上前線?”
“申請已經被凌曄上校駁回。”
放下手裡的檔案,慢悠悠走到冷子琰面前,皮鞋在地上踩出清脆的聲響,一屋子的人都停下工作,偷偷瞄向劍拔弩張的兩人。
隨著凌野的逐步接近,屬於雄獸的威懾毫不客氣地釋放,但他越是這樣,冷子琰越是不自覺地挺直了背,腳步向前移了一步,以高高在上的冷漠以及不容忤逆的驕傲,張牙舞爪地覷著對方!
“跑十圈就累成這樣,還想上前線?”凌野一開口,屋裡凝滯的氣氛微微放鬆,然而他下一句,再度將空氣繃得像快斷掉的弦,“冷少爺當真,一分一刻,也離不得凌曄?”
冷子琰漆黑深邃的眸子瞬間一眯。
凌野伸手,冷冷地扳起他下巴,挑眉看他半響,放開,“脖子上……”湊近了,聲音很輕,卻帶著明晃晃的嘲笑和戲謔,“還有吻痕。”
“上校大人。”頭也不回地叫住準備出去的凌野,冷子琰昂首挺胸道,“你身上,有味道,洗手間的味道。”
偷窺的眾人趕緊埋下頭,掩飾抽搐的嘴角。
凌野上校被不明人士在洗手間關了一晚上的新聞雖然被上面嚴令禁口,還是在一大早不動聲色地傳遍了整座軍部大樓,下面的人暗地裡議論,卻絕不敢對凌野上校有任何不敬,也只有這位與凌曄有染的冷家少爺,敢不知好歹地當面揭上校傷疤。
出乎他們意料,本該暴怒的上校大人竟是優雅地挑起了唇,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危險表情,什麼也沒說地走了出去。
這位冷少爺,又要倒黴了吧。
冷子琰也以為自己會被位高權重的少校大人整治,然而凌野上校的整治卻是遲遲不來,倒是自己在軍部忙得暈倒了一次後,被君痕強行拖回冷家。
“請四個月假。”
冷子琰皺眉,“以什麼名義?”
“產假的名義也得請!”
臉上青了會又白了會,知道君痕說到做到,不敢再反駁,懷孕五六個月,腹部漸漸腫脹起來,軍部的人早就議論紛紛,壓根不信他那套“發福”的說辭,其餘人不會想到懷孕,可留在軍部的那兩三位雄獸大佬,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瞄向他腹部,有一次去請一人簽字,那人還摸了他腹部一把,笑眯眯地說,“這孩子長得不錯,不愧是少主的種。”直把他氣得恨不能剁了那雙手,偏要皮笑肉不笑地繼續請對方在檔案上籤下大名。
因君家的垮臺而危機四伏的冷家在父子倆的聯手經營下漸漸穩住腳跟,繼續留在軍部任勞任怨已經沒有必要,懷著孕還日夜操勞,冷子琰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