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到大腿根見邢奕死死並著腿,也沒強迫他,繞過去往下擦。邢奕的兩腿修長筆直,寬肩窄腰的標準身材從身後看更是迷人,他擦完起身下意識掃了一眼,恍惚又想到昨夜擁抱這個人的滋味兒,竟覺得喉嚨幹了一下。
男人真是下半身動物,陸蒙不得不承認。
總算擦完了,他又要伸手把人抱過來,卻見邢奕捏著枕頭不配合地繃著身子,他皺皺眉說道,“給你翻過來。”
邢奕劍眉蹙起來,沒好氣地說,“不用,這樣舒服。”
陸蒙明白過來,忽然忍不住笑了笑,邢奕回頭怒瞪他,罵道,“笑個屁笑,等我好了一定宰了你!”
“啊,先好了再說吧。”陸蒙隨意應和一句,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
邢奕煩躁地看他,“快滾,我看著你就煩!”
陸蒙抬手看了看錶,也不在意他粗魯的話,淡淡道,“再陪你兩小時,一會兒你麻醉過了別疼哭了就行。”
“放屁!”
陸蒙沒理他,靠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休息。邢奕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很想起來捅他一刀,男人毫無防備地坐著小憩,簡直就是在侮…辱藐視他,他憤憤地瞪著陸蒙,恨不得用眼神射穿他。可他這股煩躁沒持續多久,身後傳來的疼痛感覺漸漸清晰而劇烈起來,又過了一會兒,那個地方像是刀割火燒一般,痛得他全身肌肉都扭曲繃緊了。
他不允許自己在陸蒙面前示弱,便咬緊了牙,手指緊緊揪住枕頭忍耐,可終於是忍不住,嘴裡下意識蹦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一旁的陸蒙立刻睜開眼,他痛得已經神志不清,身體像是被人扔進火坑裡,痛得他全身都劇烈顫抖,身子又開始不停冒冷汗。他隱約感覺到涼涼的毛巾又在後背上擦拭,手掌像是被什麼東西握住,他下意識反握住那個東西,把疼痛宣洩在那上面,幾乎要把那東西捏斷。過了很久,那股痛楚慢慢緩和下來,他累得虛脫,整個人癱倒在床上動彈不得,手指也終於鬆開了。
“渴……”喃喃唸了一句,唇邊有什麼東西湊過來,耳邊是一個男人低沉的嗓音。
“張嘴。”
他無意識張開嘴,一股清涼流進唇齒間,他稍微恢復些精神,慢慢又喝了幾口水,眼前也漸漸清明瞭些。
陸蒙蹲在床邊,一隻手託著他的下巴,另一隻手正端著杯子喂他喝水,邢奕看到男人端杯子的手紅腫發紫,隱約想起剛才緊握的東西,他怔了怔,回過神後心裡又煩躁起來。
“不喝了,拿開。”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陸蒙還真就聽話地拿開杯子,走到一旁投了毛巾又過來擦了一遍他的身體,而後才重又坐回椅子上。
“好點了?”
邢奕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陸蒙下意識抬手揉了揉另一隻腫痛的手,休息了一會兒後站起身來,“我晚點再過來,你有什麼事情就按旁邊的鈴,別自己逞能忍著,懂?”
“快滾吧你。”
陸蒙沒再說什麼,走到洗手檯前用冷水衝了衝那隻發紅的手,然後也沒再看邢奕便拉開房門走了。邢奕看著那扇緊閉的門,瞪了好半天,終於收回眼低罵了一句,“王八蛋,我一定要宰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請想象這麼個場景。
陸蒙養了兩隻狗狗,一隻金毛叫蘇鬱,一隻哈士奇叫邢奕。
某天陸蒙買了倆肉骨頭,蹲在地上放到兩個盆盆裡。
“吃飯了。”
金毛乖乖蹭過來,叼住,蹲下來安靜地吃,順便蹭了蹭主人的腿。
陸蒙摸摸金毛的頭,挺高興。
一邊哈士奇鄙夷地瞪著肉骨頭,哼哼,甩尾巴一副懶得吃的德行。
陸蒙瞅了它半天,然後拉著金毛走了。
等人走遠了,哈士奇嗷的一聲撲過去,三下兩下解決了肉骨頭,打個飽嗝。
於是,就是這樣的╮(╯▽╰)╭
寵溺
陸蒙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推門走到臥室,蘇鬱不在,他想了想,便走到裡間的音樂製作室門前,果然看到門半敞著。心臟忽然柔軟下來,他輕推開門,看到錄音棚的玻璃窗上映出一個男孩子沉思的側臉。蘇鬱戴著耳機,一手控制著錄音臺,另一手按著耳側的耳機,閉著眼睛凝神聽著什麼。陸蒙忽然覺得那面玻璃上映出的淺淡影子像是染上了一層陽光,很寧靜,帶著絲柔和溫暖的味道,讓他覺得整個人都平靜安寧下來。
他就那麼靜靜站在玄關處,看著蘇鬱錄歌,看了很久。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