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我是沒你高尚,只能找個MB來發…洩,這樣回答你滿意了?你得意了?你他媽要看我笑話看到什麼時候,你這個王八蛋……”
男人的聲音忽然有些哽咽,被牙齒緊緊咬住的唇泛起一絲慘白來。陸蒙心裡一疼,伸手摸著被他咬緊的下唇,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抱那種人,你怎麼什麼準備都不做?”說著,陸蒙放開壓制他身體的手,垂下來提起他的褲子,然後手指壓在他的腰腹上,頓了一頓終於說,“這麼亂來,染上病怎麼辦?”
“滾蛋!”男人用力推開他,血紅的眼睛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我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還不都是你害的,我愛怎麼做怎麼做,你最他媽沒資格管我,給我滾!”
男人踉蹌著走了兩步,卻像是喝多了走不穩,險些摔倒在地,陸蒙立刻過去摟住他,把掙扎的男人死死摟在懷裡,“邢奕!”不耐煩地吼了一聲,陸蒙另一手抱住他的腰,逼他整個人在自己懷裡轉了一圈,讓他面對自己,“你別這麼亂來,很危險知不知道!”
“不用你管,不用你管……”邢奕用力掙扎著,四肢亂動地胡亂喊,“放開我混蛋,我死了你們才高興不是嗎,你管我怎麼樣,跟你沒關係!”
邢奕畢竟不同於蘇鬱,結實強壯的體格完全掙扎起來他也沒辦法輕鬆壓制,陸蒙皺眉看他,終於忍無可忍一手刀敲暈了他,男人高大的身子軟軟倒在他懷裡,陸蒙鬆了一口氣,低頭看向他暈過去的側臉。男人深邃的輪廓在燈光的暈染下竟顯得有些可憐,陸蒙莫名覺得心裡又揪了一下,看著他睫毛上染成一圈的溼潤液體,看了很久,終於抬手輕輕擦掉,而後把他的手臂抗在自己的肩膀上,摟著他的腰一步步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
陸蒙剛走出大廳,迎面就看到韓基塔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男人皺眉看著陸蒙抱著的人,問道,“大哥,這人是誰?”
“邢奕,”陸蒙說著,把人又往上提了提,“一個合作伙伴。”他環視了一下四周,朝自己的包廂看過去,“你看著他一會兒,我去招呼一下那些人。”
韓基塔沉默著接過邢奕,點點頭,目送陸蒙回到包廂。也不知道男人使了什麼法子,很快就和包廂裡的一群人走出來,那被宴請的酒鬼同志走之前還豪爽地猛拍陸蒙的肩膀,陸蒙抽抽嘴角,勉強維持微笑總算都把人都送走了。回到韓基塔這邊時,他身後跟著腳步虛軟的阿寧,陸蒙從韓基塔手裡接過邢奕,低聲吩咐,“你送阿寧回公寓吧。”
“那您呢?”韓基塔過去扶住阿寧,抬頭問他。
“我送他回家,”說著,陸蒙把邢奕的胳膊圈在脖子上,伸臂攬住他的肩膀,“放心,他家離這兒不遠。”
韓基塔低頭看了眼眼神迷離的阿寧,顯然這傢伙已經完全暈掉了,他左右權了下,只好勉強點頭,“那您注意安全,隨時聯絡我。”
陸蒙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拉著邢奕慢慢走了。男人很重,整個人幾乎都壓在他脊背上,陸蒙側頭看了看邢奕刀削一般稜角分明的輪廓,心裡忽然有種陌生的感覺激盪了一下。這個人,五年的時間,替自己守護著蘇鬱,全心全意地待他好,這麼暴躁易怒的脾氣,卻忍受了那個孩子冰冷的態度,沒強迫他沒傷害他,還守著他的夢想,讓他釋出一首首思念別人的曲子。
這個看起來霸道蠻橫的男人,內心卻比自己溫柔得多。
“蘇鬱……”男人喃喃說了一聲,然後胳膊不自覺收了收,正好抱住了陸蒙的脖子,“別走……”
陸蒙覺得自己應該生氣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邢奕難過失落的表情,竟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心疼襲上來,他皺了皺眉,複雜地看著邢奕良久,終於還是任男人抱著自己胡言亂語,小心把人放進車裡繫上了安全帶。一路上邢奕都很安靜,陸蒙只知道邢奕和原悠住在一個小區,具體位置卻不清楚,等到了地方他把人拖出來,輕拍了拍邢奕的臉低聲道,“邢奕,醒醒,你家在哪?”
邢奕歪了下頭,像是因為酒精的關係,睡死過去了。陸蒙拍了好幾下也沒效果,只好放棄地扛著他,打算找就近的保安問問,畢竟這小區裡非富即貴,住戶不多,保安也許認識。可還沒走出幾步,忽然就見到不遠處的院子裡種了一長排的櫻花樹,陸蒙愣了愣,心裡忽然湧上一絲酸澀的甜蜜來,腳步下意識地朝那邊走了過去。
那是有些模糊的記憶了。“青山”監獄地處深山凹地,環境不太好,周圍很少會見到什麼有生命力的東西,可在山坡頂上卻長出了幾棵櫻花樹,一到春天,那些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