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白雲暖將溫鹿鳴的書信送到嘉禾苑去給蕙娘。
“現在你就好生養胎,不要再替你溫先生擔心了。”
蕙娘還是不放心,“上京到洛縣路途迢迢,溫先生的病體能撐得住嗎?上京的太醫對他的病都沒有把握,外婆她的針灸術能治好溫先生的病嗎?”
“生死有命,孃親想溫先生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蕙娘心裡擔憂,卻也不能十分表現在臉上。
白雲暖和蕙娘說話的時候,張翰一直滿含歉疚地站於一旁,白雲暖抬眼看了他一下,道:“翰哥兒,我們兩個單獨談談。”
於是二人到了偏廳。
張翰識相地跪在了白雲暖跟前,垂著頭道:“娘,翰哥兒為之前的莽撞向娘道歉。”
白雲暖道:“事已至此,娘不想再怪你,但是娘再重申一遍,溫先生是冤枉的,是清白的!”
“娘。翰哥兒知道錯了,請娘責罰。”
“女婿如半子,我將最最鍾愛的女兒嫁給了你,翰哥兒,娘如何捨得罰你,娘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的蕙娘,莫讓娘失望。”白雲暖沉痛地說道。
張翰點頭。“娘。謝謝你這十七年來對翰哥兒視如己出,翰哥兒不會再辜負娘了。”
“娘相信你,那麼關於你表舅父。也就是你親爹,如今你已經知道事情真相了,你準備如何處理你們之間的關係?”
“真娘死時和我說過,這個秘密娘替我守了十七年。為的就是不想讓我們父子反目成仇。我的親孃已死,遺憾已鑄就。我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瓜葛,我不準備恨他,但也絕不會認他!畢竟他拋棄了我們母子,我娘她也是因他而死的。再說這十七年來我已經習慣了做個無父無母的孩子。你和爹就是我的親爹親孃,從今往後,我們還是像從前一樣吧!”
張翰知道了真相之後。心虛複雜,如今和白雲暖說出這樣一番話。也算是識大體了。
白雲暖讚許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