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想要看一次生死離別的感人畫面。”
咳血的林希,發現歐陽即天他們都被墨色困住後,急急忙忙跑過去,因為體力不支,一路上踉踉蹌蹌,好幾次都要摔個狗吃屎。
歐陽即天率先站起來,想要走出深坑,卻發現他的面前有一塊肉眼看不見的玻璃,阻擋了他下一步的行動。
被胳膊肘往外拐的屬下聯合外敵一起暗傷的墨色,沒有了玩鬧的興致,直挺挺站在湖心亭的人影,下一秒便消失不見了,三秒後,歐陽即天一行人都被人以暴力手段拍到了一個相同的地方。
大刀被抽出,零碎的內臟“噗”地流到了地上,墨色單手捂著被虐得不成樣的肚子,嘴角不收控制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臉色卻是淡淡地,隨隨便便對著藍洛的後背一甩手,藍洛未尖叫一聲,便四分五裂,稀里嘩啦地身體化為春雨滋養大地。
沒有林希的阻撓,藍洛快速抽出大刀,轉而而逃。
林希看到此畫面,默默地增大了功率的輸出,而一而再再而三被屬下背叛的墨色也是惱羞成怒,懶得在跟林希玩鬧,暗暗一發力,將林希震飛了。
藍洛很珍惜這個機會,並不抽出大刀,而拿著大刀在墨色的肚子裡三百六十度來來回回旋轉。
大刀立於林希的頭頂,林希認命地閉上了眼睛,而等了許久,卻未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林希又悄悄眯開一條縫,竟然看到原本對準她的大刀,此時卻是捅入了墨色的肚子裡。
未等墨色回話,藍洛越過墨色,將大刀對準林希,而與墨色對峙的林希,心中是萬分焦急,擔心祝英臺的安慰,也擔心自己是否還有未來。
手持大刀的藍洛站在墨色的身邊,畢恭畢敬說道,“主上,我來助你。”
藍洛手執大刀,掂量掂量,在祝英臺驚魂未定之際,一腳將祝英臺踹出了湖中心,飛到了對面的竹林裡。
藍洛對祝英臺微微一笑,緊握大刀的手不要命地狠狠一轉,祝英臺的大刀,頓時成為他家之物。
祝英臺驚愕而又驚恐,失望而又無望地抬起頭,便看到藍洛徒手抓住了大刀,刺紅得鮮血順著玉頸流入了墨色的背。
而這個世界,往往喜歡把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就在刀刃離墨色的玉頸只有一毫米的距離的時候,大刀再也落不下去了。
墨色不急不忙,更加不抵抗,仍然一臉正色與林希玩鬧。祝英臺眼看獵物就要得手,不由得面露微笑,舒心的,愉悅的,如太陽般明亮溫暖。
一剎那之後,林希手中黑色短劍和墨色的金色小球發生碰撞,林希進不得,墨色的小球也為退步半分,兩個人勢均力敵。說時遲那時快,祝英臺從空間紐扣裡拿出一把大刀,朝著墨色的腦袋就是一砍。
金色小球發出耀眼的金光,讓人不能直視,林希也是眯著眼睛才能沒有偏到其他的方向。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林希的攻擊讓墨色不得不嚴肅對待,單手伸向空中,手掌心上空憑空而出,一顆有兵乓求大小的金色小球。
林希飛射而出的瞬間,她身下的空地坍塌而成六七米大小的深坑,一路上,一條筆直焦黑散發濃濃焦味的小道,尾隨林希身後。
氣沉丹田,精以神聚,將全身之力灌注於短劍之內,雙目炯炯有神,迸發出無限耀眼的光芒,不給敵人休養生息的時間,向著墨色身後的祝英臺飛射而出。
而林希也是一個裝逼的高手,手持黑色短劍,怒指祝英臺,“賤人,嚐嚐我的厲害。”
時不時回頭一看看的祝英臺上氣不接下氣,帶著渾身的傷,來到墨色的身邊,驚恐地向墨色求助,“主上,請救救屬下。”
林希追趕著祝英臺,祝英臺身上帶著大大小小的傷痕,溫熱的鮮血不停的冒出,做以加速度為零的自由落體運動落下,滴濺到翠綠的嫩葉上。
林希好笑,拉拉祝英臺的手,兩個人又商量了幾次,才準備動手,開始實行她們的計劃。
林希話粗理不粗,祝英臺也知道現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滅了墨色這個老妖怪,只是對著林希哼哼幾聲,轉而撇過頭去,順帶“呸”了一聲。
林希擺擺手,比干貨還乾乾笑道,“這點兒小事,我們就不要追根究底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祝英臺聽見,眼睛瞬時眯成一條縫,雙手露出九陰白骨爪的樣兒,“沃特獨有密?”
話出口,林希心慌了,丫的,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呢?怎麼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呢?該打。
好了,祝英臺在她的耳邊鬼哭神嚎,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