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小媳婦樣兒,奧克斯丁心中的怒氣不由得消了一點又一點,說出的話也沒有之前的氣勢了,“為什麼要騙我?你明明知道我並不想跟阿布蓋爾有任何交集的。”
聞言,奧克斯丁和辰溪兩個人怪怪地看著她,林希歪著腦袋想了想,想通了,頓時紅了臉,低下頭不敢再四處亂望。
“我不想見您老的,我想走啊,可是你不準嘛!”林希內心腹議非常,卻不敢說半句怨言,笑嘻嘻說道,“那您說,我該硬著什麼來見您?”
奧克斯丁站起身,轉向林希處走過來,一張遍佈寒霜的臉蛋面無表情,“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敢硬著頭皮來見我,你真是有能耐了。”
林希的右腳踏出一步,奧克斯丁“哦”了一聲,剛想要享受齊人之福的林希硬生生地停住了,一隻腳站立著。
奧克斯丁背對著林希坐著,林希看不到奧克斯丁此時是什麼樣的表情,只能匆匆找個藉口趕緊溜了,“嘿,大哥,我大姨媽來了,我要回家去看看。”
進到屋子,林希就感覺到一陣陣的寒風襲來,不對,不是風,是快速砍劈切的刀子,林希縮了縮脖子,這是要被大卸八塊的節奏嗎?
“誰特麼的嫉妒了,姐前凸後堯羽,要嘛有嘛,用得著嫉妒。”在林希魂遊天外的一瞬間,辰溪把林希帶進了魔窟。
到了晚上,林希站在奧克斯丁家門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辰溪滿面春光迎面而來,手搭在林希的肩膀上,嬉皮笑臉說道,“站在門外面做什麼,就算奧克斯丁的身材比你好,你也不必自卑不好意思見他的啊,你也是知道他真正情況的人嘛!”
第二天早上,宿醉的奧克斯丁揉揉太陽穴,腦袋的疼痛得到一定的緩解,拖著疲憊的身子刷牙洗漱好後,潦草地吃好了早餐才記起自己約了林希那檔子事,急急忙忙趕去,卻看到意想不到的人。
想好的奧克斯丁鄭重地點了點頭,林希得到想要的回答,高興地說了聲叔叔再見,拍拍屁股,義正言辭的拒絕奧克斯丁送她回家的好意,搖搖晃晃拖著曼妙的身子回家睡覺覺去了。
反正莫泊桑家族也被搞垮了,奧克斯丁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明天說那就明天說,當做是串門子打發時間好了。
傲嬌的女人,奧克斯丁給林希打了這麼一個標籤。
林希慌忙地擺擺手,“不要,明天你到我家來,我在跟你說。”
奧克斯丁看向林希,微微一笑,疑惑地說道,“有什麼事,現在說不就好了,為什麼還得等到明天?”
林希的小心和擔心,奧克斯丁看在眼裡,他對林希真的是很感激,一個無權無勢空有一張皮的女人平白無故對一個無任何交集的陌生人好到差點掏心掏肺,他不感激還是人嗎?
林希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奧克斯丁,輕聲細語說道,“奧克斯丁,明天你到我家來找我,我有事跟你說。”
林希看得出奧克斯丁並不高興,報復的過程確實很高興很興奮很滿足,在過後,一切又顯得空虛寂寞冷,似乎之前的事情只是美夢一場。
喝高的辰溪又吼了一夜,打著呼時不時抽抽鼻子睡死了過去,而林希和奧克斯丁兩個人坐在一起,久久未言語。
那天,辰溪很高興,一不小心喝高了,抱著林希和奧克斯丁哭著喊著要唱歌,拗不過酒鬼辰溪的執著,林希和奧克斯丁無可奈何之下拿起話筒和辰溪開始了鬼哭狼嚎的一晚。
又過了一個月,莫泊桑家族的產業,奧克斯丁終於盡收手中。
他也知道林希這樣做,也是為了他著想,然而時間都過去如此之久了,父親父愛什麼的,他不在意了,也忘記了,他看開了。
奧克斯丁躺在床上,林希的不長眼和胳膊肘往外拐讓他有點兒傷心失落之外,並沒有太多太大的影響,女人心軟看不得自己熟識的人受到點兒傷害,奧克斯丁知道。
奧克斯丁不管林希,直徑地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雖說在軍委會沒有收到什麼虐待,但是也絕壁不好過,在敵人的巢裡,還吃得好睡得香,那是身寬體胖大智如愚的蠢人。
奧克斯丁長居高位,那身霸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瞭解前因後果的林希,自知奧克斯丁心中的結,因此心虛和害怕交織心底,令得林希低著頭喃喃細語,“阿布蓋爾真的挺好的嘛!”
思來想去,奧克斯丁不能手刃仇人,只能秉著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淨的原則,遠遠躲著阿布蓋爾,所以林希一個勁地提起阿布蓋爾,奧克斯丁極其不耐地說道,“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你就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