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上,直入主題,“我是濼洢的爸爸。”
點頭,點頭,林希怒了,“我特麼什麼時候成了保姆了?”
林希聽了,連連點頭,原來歐陽即清被歐陽即天丟到了學府星,當哥哥的又擔心弟弟沒有人照顧,想來想去,找來找去,只能託付給林希了。
沒有了阻礙,沒待林希問話,歐陽即清選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自動吐出了秘密。
有了更好的,小胖妞林濼洢不客氣地遺棄了洛伽,轉投林博的懷抱。
林博不予理會,在他的心裡,軟萌萌的林濼洢才是他的最愛,這是因為每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心底都有一個“蜀黍”。
林希聞言,瞥一眼林博,不贊同地搖搖頭,您這是把您的兒子當成了玩具嗎?親愛的。
小胖妞林濼洢死活不願從洛伽懷裡離開,林博迫於無奈,只能誘拐了,“濼洢,舅舅把小勳勳和小圓圓給你玩好不好?”
好了,一顆糖還真的能拐走一個孩子,還是自己家的,林希心寒了,叫了林博把小胖妞抱走,眼不見心不煩。
小胖妞林濼洢高傲地說,“他們給我糖糖吃。”
小孩子固執起來,林希也要退避三分,最後,只能曲線救國了,“為什麼你認為他們是好人,不是壞人呢?”
小胖妞林濼洢重複,“不是壞人,不是壞人,濼洢喜歡他們”這句話,對於媽媽的命令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固執地堅信自己的判斷。
小孩子的話,還不如鬼話來得真實可信,“小孩子家家的,滾去看電視,這裡沒有你的事。”
小胖妞林濼洢聽到林希誣衊她最最喜歡的人,馬上便不高興了,跳到洛伽的身上,張開雙手,作母雞護小雞樣,“不是壞人,不是壞人,濼洢喜歡他們。”
沒有等到他們回話,林希怒視她那一家子飯桶,“你們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放一些來路不明雜七雜八的東西進來呢?他們要是壞人,他們要是壞人,他們要是壞人,你們要怎麼辦啊?”
林希學著小女子,輕輕捂住嘴,看向洛伽和歐陽即清,驚訝地問道,“你們是哪來的?是什麼時候來到的?”
有了更加振奮人心的事情,那點辱罵侮辱她的小事,林希丟到了腦子後面,在煙塵滾滾的黃沙之地,消失無蹤,連根毛都見不到了。
林希起身,張眼四顧,哇,這洛伽和歐陽即清是哪來的啊?
懶洋洋的林希,說出了這句話,覺得很是奇怪,這家有幾個人,她一清二楚,他們的聲音是怎麼樣的,她能模仿得惟肖惟妙,這陌生的聲音,有點兒熟。
見到沒有英勇就義的傻帽,林希張開了嘴罵道,“敢做不敢當,是不是男人?不是男人,你就給我吱一聲,我為人大度,不計前嫌。”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明知不對,少說為佳;明哲保身,但求無過。
女漢子發火,哪人敢頂風作案,一個一個靜了下來,即使不是他們罵的,他們也絕不站出來指正犯人,一不小心,牽連到了自己身上,他們能找誰哭去?
歐陽即清的聲音,一年多的時間,林希忘得差不多了,沒有想到是歐陽即清這個不知死活,不知深淺,不經世事的混小子拐著彎罵她。
吃飽喝足的林希,懶洋洋的,腦子卻時刻在轉動,一下下,便想到了歐陽即清話裡話的意思,惱怒地說,“誰?是哪個混小子,拐著彎罵我是豬?別以為老孃長著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就能隨隨便便欺負老孃。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
“妾身與您相處這一年裡,看著您長大成人,長膘長肥,甚是欣慰。您一抬眼,我知道您餓了;您一鬼嚎,我知道您餓了;你一尥蹶子,我知道您餓了。不管您做了什麼,我都知道您餓了。看著您一點一滴的長大,不知為何,您消失的膘肉,我心疼,我想念它們,日日夜夜,站在原地等待它們的迴歸。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終究是失望而歸,傷心難過,真的難過啊!少了您的膘肉,我這一年該怎麼活啊?吃不飽,穿不暖,賣還賣不了一個好價錢,餓死我算了。”
歐陽即清頗有文藝範,接著念起了詩歌,“有一種幸福叫與你相伴,有一種默契叫心照不宣,有一種思念叫望眼欲穿,有一種傷心叫肝腸寸斷,有一種痛苦叫飢寒交迫。”
林希的昏昏欲睡,落入歐陽即清的眼裡,女神瞬間化身為暴力貪吃屌絲女,天堂地獄的差別,陽光少年不能一視同仁,視如己出,“親愛的,您知道嗎?您近來消瘦了許多,妾身看在眼裡,疼在心底,眼看又是過年過節的好日子了,您的身子卻讓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