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腸子都青,給自己找敵人,活該自己吃不飽。
自從那日四人麻將之後,林希就好像玩得開了,這不現在的主動,還是當初史斯他們的成就。
歐陽即清想看,卻不敢光明正大地看,雙手矇住眼睛,透過那手指間細細的縫隙,林希被佔光了便宜。
林希每走一步,就脫掉自己身上的一件衣服,等坐到床上,林希已經是光溜溜的嬰兒。
林希看到如同驚嚇的小鹿一般的歐陽即清,大大漆黑的雙眼,水霧瀰漫,只要再加點壓力,便可以看到歐陽即清扯著嗓子的嚎啕大哭。
被扔到床上的歐陽即清很快就正坐好,以光速般的速度退到自己認為最後可以堅守的陣地,防備林希。
進去,關門,林希公主抱抱起歐陽即清,走到床邊,“噗咚”像是落水聲,林希把歐陽即清扔到了床上。
歐陽即清其力不敵林希,最終還是落入了魔窟。
林希強硬地一根一根掰開如同連體嬰的歐陽即清的手指和牆壁,“來都來了,進去坐坐,可杯茶,別客氣。”
林希開啟門,歐陽即清站在門口,緊抓著門旁的鋼鐵牆壁,死活不願進去,“不要臉的女人,居然強拉男人進自己的房間,不要臉的……蕩女【因為沒結婚,歐陽即清停頓了一秒,才把婦改成女】。”
歐陽即清跟著林希走,因為雙方配合極其之好,很快就到了林希的房間。
歐陽即清不願被林希拉著走,本來在林希面前就沒有多少男人的強硬和擔當的歐陽即清,更加重視自己的羽毛。
林希不費力的拉走了歐陽即清,看來歐陽即清是知道自己的處境,誰叫他出門不帶保鏢啊,這怪得了誰啊,“這就乖了,乖孩子才有糖糖吃。”
歐陽即清結巴說道,“你……你……你……。”
林希強拉著歐陽即清往她房間走去,“我知道,但是你不讓我好過,我就讓你當眾丟臉,在歐陽家收拾我之前,我可以收拾你一百遍了,你確定要跟我拼?”
歐陽即清不掙扎了,因為笑彎腰了,“脫光我的衣服?你,就你,你還是不是女人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要是你敢這樣對我,歐陽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林希決定下一劑猛藥,嚇嚇歐陽即清,讓歐陽即清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你如果再不跟我來,我就當中脫光你的衣服。”
拉拉扯扯,林希拉扯了一會兒,心底深處就生出不耐煩之意,實在是太麻煩了,如果一直前十退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達終點。
歐陽即清不敵林希,卻也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萬萬沒有被女人強拉而不反抗的勁頭,你往前用力十分,我就往後挪八步,你想得意,你想得逞,你想易如反掌的成功,做夢吧!
林希也顧不得歐陽即清會反對不,強拉著不是她對手的歐陽即清往她的房間趕去。
背過身去的林希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教訓歐陽即清,林希相信以後歐陽即清見到她的面子就會退避三舍,更有甚之,歐陽即清見到女人就會尖叫發狂害怕。
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情是不好的,好歹到沒有人的地方,再做那羞羞臉的事嘛,沒點眼力勁和大腦的瞎子加傻瓜的蠢貨,林希暗自咒罵歐陽即清。
林希怎麼也想不到當初純潔小白兔歐陽即清會做出這種事情,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中,歐陽即清不要臉,她林希還要呢!
還好歐陽即清強壯,卻仍不是女漢子林希的對手,林希掙脫歐陽即清的手,稍稍微紅著臉,轉過身軀背對歐陽即清。
歐陽即清拉著林希的手往禁地而去,“你自己感覺看看,怎麼就不起眼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真正存在的,是不容你誣衊的。”
懷疑男人那裡不起眼,就跟懷疑男人不行一樣,男人都是會發狂的,歐陽即清就發狂了。
林希搖搖頭,嘆息道,“真的有嗎?就算是有,那也是不起眼的。”
作為一個男人的歐陽即清,居然跟女人討論他有沒有種,這種禁論話題,林希都替歐陽即清紅臉了,可是歐陽即清卻渾然不知,歐陽即清他此時還在向林希證明他是一個有種的高大威武正常男人。
歐陽即清極其激烈地反駁道,“我是男人,很有種的男人。”
林希像是看透了歐陽即清,可憐歐陽即清道,“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當然。”歐陽即清極其驕傲地說,“也只有像我這樣有著修長挺拔的大長腿帥哥穿緊身褲,才穿得出緊身褲的美。”
林希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