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了那隻血蟾蜍來,這血蟾蜍之所以會出現,就是因為吸收了屍氣。而且是吸收怨氣沖天的屍體的屍氣,吸收了足夠多的屍氣之後,蟾蜍就會發生屍變,從而變成了帶著邪氣的血蟾蜍。
而這血蟾蜍正是來自於山中,再結合今天我在潭水邊上的遭遇,只怕這血蟾蜍很可能就來自於那個水潭。這樣說來的話,我所要找的那具怨氣沖天的屍體,很可能就藏在水潭附近了。
想到這,我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是怨氣沖天的屍體沒錯,可誰知道居然會這麼邪門。這屍體的位置雖然找到了,但是想把屍體給找出來,只怕是有點難度啊。
我閉上了眼睛,瞬間感覺到一陣疲憊。
時間一晃過去了好幾天,我那天在潭子邊遭遇的事情很快在村子裡傳了個遍,這會已經沒有人敢進山了。同時,這些人看到我的時候,也露出一臉害怕的神情來。八成是我暈倒時,呈祭拜水潭的姿勢,讓這些村民感到害怕。
我沒有理會他們,一群山野之民而已。
這山我是必須要進的,不過這幾天來我沒有急著進山,畢竟山裡情況不明,我得休整幾日。另外,要多做一點準備,順便查查關於這山裡的事。
對於這座山,經驗豐富的自然就是狼皮子和豬大**兩個老獵人了。我一問起這山中的怪事,兩人是繪聲繪色說的是激動不已。
豬大**先開口:“你還別說,其他什麼事我們不懂,但是這常年打獵的人,對於這山,我們是比任何人都熟悉的。”
我說:“我就想知道村子後山有沒有什麼怪事發生,別提那個水潭,光說後山的怪事,或者說關於這座山有沒有什麼傳言。”
豬大**說:“我們獵人打獵,其實也是很迷信的。我們獵人也有自己的神要拜,我們有自己的派別,不同的派別手法不一樣。”
我說:“廢話那麼多幹啥,你就說說這後山的事。”
豬大**說:“彆著急,我提起派別,正跟後山的事有關啊。我這個派別擅長圍捕獵物,專門設陷阱。我記得那一次我在山林裡埋了一個陷阱,是一個繩套,只要動物路過碰到繩套,陷阱就會發作,繩套會把動物套住,然後將它吊起來。”
我說:“然後呢?”
豬大**說:“然後那天我設了繩套,第二天去看的時候,發現其中一個繩套真的被什麼東西觸發了。我當時以為捕著獵物了,心裡正高興著呢,誰知道我走到繩套裡去一看,他孃的,那繩套里居然套著一戳頭髮。我當時以為是動物的皮毛,誰知道我把繩套取下來一看,那居然是人的頭髮。”
豬大**嘀咕了幾句:“那之後,我就覺得這山林邪門的很,後來又發現那個浮屍潭,孃的,這後山一般我們都不敢去了。”
豬大**說完,狼皮子又說了起來:“我的派別跟豬大**有區別,我們很少設陷阱,最擅長追蹤獵物。那天我去後山裡打獵,突然看到一隻兔子從草叢裡蹦出來,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我當時納悶了,他孃的兔子離我就不到五米遠,我隨便一槍就能把它崩了。”
可誰知道,狼皮子一抬起槍,那兔子一下子又鑽進草叢,不見了。狼皮子往草叢看去,發現兔子又出現在了自己的不遠處,狼皮子抬槍,兔子再次鑽進草叢。
狼皮子不抬槍了,眼見兔子再次出現,他直接朝兔子走了過去。這兔子真的跟他想的一樣,當狼皮子不抬槍朝兔子走過去時,兔子就這麼站在原地等他,一動不動。
眼見一步步接近,狼皮子猛的加快速度衝了上去。誰知道,這兔子就在狼皮子快要抓住他的時候,一下子又蹦了出去。
狼皮子在這瞬間忽然發現,這兔子好生邪門啊。眼見那隻兔子又出現在不遠處盯著自己,狼皮子心裡居然忍不住打退堂鼓。不過他還是緩緩走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兔子每次都會站在原地盯著狼皮子,一旦狼皮子靠近一些,兔子又一下子蹦出一段距離。狼皮子追了一陣之後,他越發覺得不對頭,終於停了下來。
接著狼皮子一撒腿就跑了,而就在這時,他頭皮都麻了。他身後那隻兔子,在他轉身逃跑的一瞬間,居然追了上來,而且速度出奇的快。
聽狼皮子說到這,我已經聽出這山林果真不是一般的邪門。只怕那具怨氣沖天的屍體存在,這山林中的動物,也跟普通的動物不太一樣了吧。
但是我要聽的,不是這些。我說:“村裡有沒有關於山林的傳言,比如說林子裡面鬧鬼之類的?”
狼皮子被我打斷,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