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發現我聽到的聲音居然是歌聲,並且是哀樂。在聽到哀樂的瞬間,我終於忍不住停住了腳。
因為這個哀樂實在太奇怪了,不像是用錄音機放出來的,也不像是樂隊吹奏出來的。
而是,別人唱出來的。
而且,唱哀樂的人,還是一個女人。一個聲音十分尖銳的女人。
這聲音,聽的我是毛骨悚然。
偏偏在這時,我又看到村子裡出現了一夥人。接著,我看到了一副恐怖的畫面。
果然有個女人在唱哀樂,而當這個女人唱哀樂的時候,四周卻有一群人跳舞。並且,跳的十分的歡暢。
那歡暢的舞姿,在哀樂的尖銳聲音中,顯得越發的詭異。
而在這時,我忽然明白那個水漬為什麼會帶我來這裡了。
第623章不得不說的謊言
我忽然明白那團水漬為什麼會帶我來這裡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我想見到,並且正在尋找的人。
哀樂還在奏著,村子裡那群人在跳舞。
而在村子裡頭的地板上,他就躺在那裡。他,正是紀烈。然而,在看到他的瞬間,我沒有感到欣喜,反而心中盡是落寞和迷茫。
因為此刻的紀烈,我快要認不出來了。此刻的紀烈,已經變得完完全全不像是一個人了。或者說,他僅僅只剩下頭還是人的,身上其他的部位,都已經不再是人了。
不只是變得不像是人了,他此刻更是虛弱異常。在我看到他的時候,他也看到了我,但是他居然連眨眼睛也顯得十分的費力。
除此以外,他躺在那地上,連動也動不得。
我就這麼默默的看著紀烈,心中咯噔的兩聲。
偏偏在這時,哀樂聲音更大了,唱歌那個女人原本只是輕輕的哼,這會卻是在嚎叫。瞬間,我耳根子都麻頭了,更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但是我沒心思理會這些跳舞的人,而是木訥的走進了村子裡,眼睛則死死的盯著紀烈。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紀烈現在的樣子,我只能說他現在的樣子很像是一種蟲子,並且是一種讓人噁心的蟲子。
這種蟲子,便是蜈蚣。而紀烈此刻的樣子,更是一個長著人腦袋的蜈蚣。
我就這麼盯著紀烈的臉,一步步的走了過去,感覺自己身上都像是被沾了膠水一般,僵硬異常。紀烈也在看著我,雖然十分的虛弱,但是他臉上卻帶著微笑。
終於走到了紀烈的面前,我們兩個又相互盯著好一陣,我才猛的一下醒過神來。在我的四周,那個唱哀樂的女人,居然直接將嘴巴貼在了我的耳邊,對著我死勁的唱。
那些跳舞的人,則又跳到了我的旁邊,將臉往我身上貼,身體在我面前不停的扭動。
我醒過了神來,大吼了一聲:“都給我滾。”
在這瞬間,我揹包中的古劍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怒火,古劍中居然爆發出一股子煞氣來。而我四周那些人,全部嚎叫了一聲散開了。
我醒過神來,又朝紀烈看去,而這時,紀烈忽然對我揮了揮手,十分虛弱的說:“你別說話,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我眉頭一皺,又朝紀烈的臉上看去。而就在這時,紀烈忽然伸手往自己的身後摸去。很快,他摸出來一本十分古舊的老書本。我一看到這書本,心中咯噔一聲。是它,是鬼術的殘卷。
紀烈將鬼術的殘卷放在身前,然後無力的對我說:“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也算是對得起你了吧。不過,我還是要對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真心的朋友。”
我聽到紀烈這話,心中出現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你究竟怎麼了?”
紀烈聽到我的聲音,抬頭來看我,搖了搖頭說:“早在千年以前,我就已經被煉製成了一隻人蠱。而煉製人蠱,需要吸收許許多多的怨念。可以說,怨念就是我的生存必需品,沒有怨念我就會死。”
我看著紀烈,越發的不解。紀烈又說:“但是怨念太多,我又會失去控制,而變成一個嗜血狂魔。連我自己,也會無法控制我自己。但是吸收足夠的怨念,會讓我變得十分強大。”
聽著紀烈的話,我忽然想起那些古滇國的亡魂來。這傢伙,究竟做了什麼?古滇國那些亡魂去了哪裡,他又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忽然又忍不住問道:“那他們呢?他們去哪裡了?”
紀烈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我說:“你是說古滇國的那些亡魂嗎?”
我點頭:“是他們,他們去了哪裡?你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