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傢伙在撒謊?找我,為什麼還見到我就跑?而且,還鬼鬼祟祟的。我沒有立馬戳穿,又問:“你來找我幹什麼?不是讓你待在外面等我訊息嗎?還有,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森木說:“我心急啊,都等了幾天了,我當然知道你住在這裡啊,你別忘了,我以前也是寨子裡的一員,對他們的規矩很懂。”
他的解釋很合理,不過我還是覺得奇怪。這傢伙肯定有問題,至於什麼地方有問題,我又說不上。不過雖然懷疑,但是我此刻找不到任何的根據。於是伸出手去,將森木拉了起來,帶著他往茅草屋走。
估摸著,他也是沒有注意到地上的草地上被我係了不少的活結,一路走來,連頭沒低一下。而在路上,我沉思了起來。
這個森木是我在山中無意中遇到的,可是,這會不會根本不是巧合,而是這傢伙原本就在山中等我呢。因為我進山中的時候,沒聽到任何的聲音,當我進入山中之後,這傢伙就敲起了那個破鐵盆子。
真是好算計啊。
之後將我引入山中之後,森木又跟我編了一堆故事,說自己是被趕出來的流浪巫師等。越想,就越覺得這傢伙問題很大。
不過,我還是有些看不出,他究竟有什麼目的。照我剛剛所想,這傢伙根本沒有被趕出苗寨,很可能是跟獨眼瞎婆串通好的,換著方法的故意接近我。
隨後,編了一個故事,說自己被趕出苗寨,目的卻是將我引入苗寨。所以,對於我獨眼瞎婆才會知根知底。至於為什麼會知根知底,這不是我考慮的。
我不明白,這傢伙跟獨眼瞎婆聯合起來騙我,究竟什麼目的來著?不過我更希望,這一切只是我的假想。
進入茅草屋以後,我跟木森對面坐了下來,不解的問:“除了這個,你來找我還有什麼事嗎?”
森木搖頭:“沒什麼事,只是想來看看,你見到獨眼瞎婆了沒有?”
我點頭:“見到了,不過也等於沒見到,她躲在簾子裡面,看不清楚。”
森木說:“那瞎婆就是這德行,據說年輕的時候被別人給害了,最後躲過一劫,卻瞎了一隻眼睛。她年輕時長得還不錯,是玄門之中的一代美人,自從瞎了之後,就老是躲在簾子後面,性情也變得極其的古怪,誰要是看了她的眼睛,她一定會把那人的眼睛挖出來。”
聽到這話,我沒多少動容。畢竟,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而說完這句話以後,森木突然又說:“他是不是讓你找一個人,晚上的時候聽到一陣狗叫,然後聽著狗叫聲去找那個人?”
在森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猛的就是一回頭,直接死死的盯著他。終於,這傢伙終於露餡了,簡直是不打自招。
讓我聽著狗叫聲去找人,是獨眼瞎婆對我說的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當時屋子裡絕對沒有第三個人在場。而這森木根本不在苗寨,卻知道瞎婆跟我說了什麼?
見我十分冰冷的盯著他,森木身體縮了一縮,隨後又解釋道:“你別誤會,這不是什麼秘密。老實告訴你,獨眼瞎婆讓你找的那個人,正是害了她瞎了一隻眼睛的人。這個人本事極其的了得,一般人根本不敢招惹他。”
我看著森木,沒有說話。這傢伙剛說出這句話,現在又開始自圓其說,明顯有問題,不過我不想拆穿,看看他究竟能說什麼?
森木接著又說:“凡是有人求獨眼瞎婆辦事,她必定會讓求她辦事的人去找到這個人,並且帶回來。所以,我才會一下子就猜到。”
我說:“我沒讓你解釋,你很怕我懷疑你嗎?”
森木立馬快速搖頭:“沒有沒有,我是怕你誤會。”
有時候,解釋等於掩飾,這傢伙已經徹底的露餡了。聽著他的話,我冷笑了起來。不過,我還是想知道這傢伙跟獨眼瞎婆究竟在搞什麼鬼?
想到此處,我不自覺的摸想胸口,接著再次冷笑。莫非,是在打緣劫珠的主意嗎?那他們就是有些不知死活了,為了這顆緣劫珠,不知道死了多少的人,他們要還想打緣劫珠的主意,就簡直是在找死了。
而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森木的臉色忽然微微一變,我以為他是看出我在懷疑他了。結果他臉色一變,整個人直接蹭的一下子躥出了茅草屋,並轉身對我說:“那個人出現了。”
我眉頭一皺,也走出了茅草屋。仔細一聽,黑暗中果然有狗叫聲傳來。
森木在我旁邊說:“這些年來,這個人一直都在苗寨四周徘徊,這傢伙似乎故意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