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看,發現他那笑容實在是古怪異常。因為他是在笑,可給人的感覺卻是在哭。
我在盯著他看的時候,他也發現了我。他朝我看了過來,並走近。
我站在原地,有些謹慎的看著他。我發現他走的越近,他臉上的那種笑容就更加的奇怪。
“你好。”走近以後,他居然跟我打起了招呼。
我有些遲疑,半響才說:“你好。”
他抬起頭來,用那張發笑的臉看著我:“其實我知道你在看什麼,只是我也很無助。”
我說:“你過來就是為了給我解釋這個嗎?”
他點頭:“嗯,我看你盯著我看,向你解釋一下,你不要誤會。”
我心裡頭奔騰起一萬個草泥馬來,我估摸著,這傢伙肯定是自尊心過強,要麼就是過於自卑。自尊心強以及自卑的人,都會很在意別人的眼光。
不過我看出來了,這個人知道自己的臉有問題,而不像是我那個同學,連自己在笑都不知道。
正巧,旁邊有間茶館。我指了指茶館說:“走,上去喝一杯。”
他有些為難,半響還是點頭了。我率先朝茶館走去,他在後面跟了上來。
坐下,我端起茶輕輕抿了一口,便進入正題:“為什麼會這樣?”
他低下了頭,也抿了一口茶:“我也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學校很多人的臉都變成了這樣。都是發笑,但是我們自己根本沒有在笑。”
我邊聽邊沉思了起來,這麼說來,難道學校又出問題了嗎?可是不應該啊,我背上的人形鬼胎已經被封印,三年的時間裡,學校是不可能出事的。
要出事,也最多是一些孤魂野鬼。
我想起來了,莫非是那些滯留在學校附近的玄門中人,這時候在學校裡面作怪?就比如投湖老者那一幫人?
我差點給忘記了,人形鬼胎雖然封印了,可是這一幫人,最後卻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說:“學校裡面最近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低著頭,似乎陷入了沉思:“沒有,嗯,對了,湖邊出現了一棟享樂屋。”
“享樂屋?”
“對啊,就是享樂屋,那屋子很神奇,我們心情不好的時候只要進裡面去,就會覺得心情異常的舒暢。”
聽到這,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屋子。這樣的屋子即便有,也是被人施了法的。
有句話叫做得到多少,就要失去多少。比如很多玄門中人,他們擁有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