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心裡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左恆走路很平穩。感覺躺在風平浪靜的水面上一樣。安緋音抬起頭看了看左恆的側臉。他緊抿著嘴唇不說話的時候。真的不是一般的冰冷。
出了工棚。外面一溜的警車。許駿的執行力有時候是非常驚人的。
左恆將安緋音放在其中一輛車上。還真的找到了醫藥箱。
安緋音看著左恆安靜低著頭為她包紮傷口樣子。“你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去抓春田堂嗎。”
“我不是警察。”
不過是簡單的包紮。一會兒也就弄好了。左恆用酒精洗著他手上沾染的血跡。安緋音又道:“你說我們能不能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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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緋音看著左恆的眼睛。突然就咧開嘴笑了。“嗯。”
左恆真的不打算去抓春田堂。即使這裡不算深山老林。但也算是他熟門熟路的特定場景。安緋音看著一兩個民警在這邊進進出出。這時候正是太陽最毒辣的時候。民警的制服都已經被汗溼了。
安緋音跟左恆耐心等了兩個小時。外面熱。躲在車裡開著空調。“左恆。我覺得我們應該從另一邊上山看一下。萬一剛好能堵住他們呢。”
左恆坐在駕駛位上。一動不動。“都這個時候了。說不定他們早就已經不在山上了。”
“我們應該一開始就趕緊追上去的才對。許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結果。”安緋音下車後。圍繞著車子踱了兩步;始終覺得坐立難安。
當時傷口一處理好。安緋音就嚷著要上山。被左恆給攔了下來。兩人在這裡等訊息。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期間這樣的對話已經重複了五遍。
安緋音也不跟左恆多說。拔腿就準備從後門循著春田堂逃走的稻田一路找上去。
被左恆眼疾手快又給攔住了。“相信我。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安緋音想直接繞開左恆。“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只是想知道這件事的進度。許駿那邊為什麼一點訊息都不傳過來。”
“安緋音。”左恆喊著安緋音的名字。雙手搭在了安緋音的肩膀上面。“心急也洠в謾2灰�扇判碸ニ�前旃�!�
“那你能打電話問問他。春田堂那邊現在什麼情況嗎。”安緋音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如今被春田堂欺負到了家門口。豈還有悶不做聲的理由。她真恨不得親手去抓他。
左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