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好了。
“叔叔。到你了。”
孩童特有的稚嫩嗓音讓左恆停止了思緒。看了看眼前白頭髮白面板的白血病男孩。以及床上的一疊撲克牌。
最後。還是陪這個小不點玩起了起來。
一大一小兩人在病床上。面對面盤坐著。玩著撲克牌。
左恆嘆了口氣。撲克牌接龍這樣的遊戲。已經二十多年都洠в性僂婀�恕H恿艘徽胖腳平恿松先ァW蠛慵絛�胱擰�
手機託楊助理帶給安緋音之後。她好像打過幾次電話。兩次還是三次。每次通話的時間都不長。通話的內容也只是相互間簡單的問好。並洠в卸嗔摹�
看了看一邊的手機。不知道今天她又在忙什麼。
“叔叔…”
左恆聽見聲音就準備繼續出牌。洠�氳僥瀉⒏�笊�暮傲艘瘓洹!笆迨濉!�
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床上的紙牌。“怎麼了。”
男孩指著紙牌。“你剛剛出的a。這裡也有一個紅心a。你再不收牌。我就不讓你收了。”
左恆一看。好吧。又撿牌了。
“做事要專心。就算玩遊戲。也希望叔叔認真對待。”小男孩小大人似的說道。
左恆再次忍不住的嘆氣。自己竟然也有被別人說‘不認真’的時候。對方還是一個這麼小的小孩。
又玩了一會兒。病房門被敲響了。
“請進。”說完。左恆就扔了手中的紙牌。
不是他不想玩。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讓他陪小孩子偶爾玩玩紙牌接龍也是一種樂趣。但如果一天至少玩五六個小時。連續玩了四五天的話。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很難提得起精神。
“上午就這樣吧。下午再陪你玩。好吧。”拍了拍男孩瘦弱的肩膀。權當安慰。
敲門的人已經進來了。仍是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頭上甚至還反戴著一個鴨舌帽。“左先生。今天的菜是木須肉、西紅柿雞蛋、杏鮑菇炒肉絲、蝦仁豆腐羹。還有玉米排骨湯。”
將打包盒放在了床頭櫃上。就熟練地去一邊翻找懶人桌了。
男孩已經收起了撲克牌。小手將所有的牌全都抓在了手裡。就伸著小短腿下床了。
看見花衣小夥子架懶人桌。把飯菜全都擺在了左恆的面前。
男孩指著床下的方向說:“為什麼不用床下面的這個小臺子吃飯。這個吃飯更方便的。”
說著就動手去床下摸開關的位置。皺著淡淡的眉毛。呼哧呼哧半天也洠в信�鰜懟C髏骷塹米約捍蠶碌男√ㄗ雍莧菀著�鰜淼陌 �
“那個壞了。只能用這個小桌子代替。”左恆將小孩的手拉出來。免得他亂摸東西割傷了手。
剛住進這個病房洠Ф嗑謾2〈膊妥讕捅話茬騁粢桓鯰昧�青暌幌倫Ф狹恕K�砸恢倍莢謨美寥俗來�妗:迷謨悶饋硪矝'什麼不太方便。也就一直這樣了。
男孩在床邊規矩地站好。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總是見叔叔用這個小方桌。
“請慢用。”花衣小夥看了看時間。也不等左恆回應就撒丫子跑了。連病房門都洠в寫�稀�
左恆看著大開的房門。不是忘記敲門就是不記得關門。年輕人還真是冒失。
“要和我一起吃嗎。”拿出一雙筷子遞給了男孩。左恆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小男孩搖了搖頭。“我的飯菜等會兒就到了。吃了叔叔你的。等會你就不夠吃了。你吃飯吧。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就轉身往門外走去。臨出門的時候。還回頭擺了擺手關好了房門才出去了。
這孩子雖然才六七歲。但是已經能說很多話了。有時候不小心給他喝了太燙的水。或者不小心碰到他了。也洠Ъ��⒐�⑵��
手背上時常青青的針孔。家人為了籌集醫藥費。只能在晚上才能過來陪他。也從洠Ъ��薰�O窀魴〈筧艘謊��隆�
自己小時候好像也挺嚴肅。比起他。卻不知道又幸福了多少倍。
早熟的孩子。好像並不美好。
看了一眼緊閉的病房門。左恆拆開木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
要說以前。誰會把飯菜端到自己面前給自己吃啊。這次受的傷不是這麼多年來最重的一次。卻是有史以來最享受的一次。
病房裡的衛生有護工定時過來打掃。就連衣服。自從安緋音不在之後。也被護工一手接過去了。楊助理每天都會帶雜誌和水果過來。最近這兩次甚至帶了遊戲機過來。
自己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