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感冒‘藥’,“她感冒了!”
李月華點了點頭,還真是一個嬌弱的小娘子呢!
兩人也沒再說什麼了,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已,還不至於站在走廊裡就能聊些話題。
左恆進屋就倒了杯熱水,將感冒‘藥’倒出來遞給安緋音,“先把‘藥’吃了吧!我等會去打飯。”
安緋音裹著被子就起來了,喝點熱水也能舒服很多。左恆又‘摸’了‘摸’安緋音的額頭,好像不是太燙。
“左恆!”安緋音糯糯的叫了一聲。
“怎麼了?”左恆很少聽見安緋音這麼叫自己的名字,有點討好的意味在裡面。
安緋音有點不好意思,“那個”張了張口,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最後還是挪了挪屁股,看一眼就知道了。
左恆一看‘床’單上的紅‘色’地圖,再看一眼安緋音聳頭搭腦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只好動作麻利的將‘床’單扯了下來。怎麼說都是受人管制的,軍隊是有紀律的,哪能在這裡待太長的時間,這‘床’單要是不洗估計晚上就沒得用了,所以得抓緊。
剛將‘床’單扔進了衛生間,想到安緋音還沒有吃早飯只好先去‘弄’了點吃的回來。
‘床’單是在衛生間洗的,手洗,左恆的辦事效率實在是挑不出任何刺來,但是總不能曬在房間裡吧!左恆也是頭疼,看了看樓下的空地上,有些年頭的香樟樹仍舊綠生生的,銀杏樹卻是落的一片葉子都沒有了,樓下還真有專‘門’曬被子的地方。
“要不我去曬吧!”安緋音已經穿好了衣服,雖然臉‘色’看上去不是太好。
左恆搖了搖頭,就自己下去了,不過是十來分鐘的事情。倒是安緋音吃個飯,自己洗好‘床’單又曬好了上來仍然沒有吃完。左恆看安緋音邊吃邊坐在書桌前看《兵器知識》(雜誌),還看得‘挺’認真的,也沒有多想,留了句晚上回來就到食堂吃飯去了。
左恆一走,安緋音看了會兒書就覺得眼睛酸,畢竟頭暈眼‘花’身體不適,坐久了也覺得不舒服,但是著實不知道能玩什麼,不給上網、沒有手機,在這待著修身養‘性’確實好,但真的太無聊了。
裹著被子坐在書桌前坐著坐著就覺得困,還沒睡著就聽見有人敲了房‘門’。“請進。”
‘門’把手被轉了兩下,但是顯然上鎖了,‘門’外的人又敲了兩下。安緋音想可能是左恆出去的時候鎖上了,只好去開了‘門’,“姐,溫澤!”安緋音很是驚喜。
安真素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羊‘毛’大衣,顯得淑雅貴氣。溫澤已經可以借用腋下雙柺走路了,穿著黑‘色’正裝額頭上冒了些虛汗,看來恢復神速,五樓都這麼爬上來了,趕緊讓開位置,小心的虛扶著溫澤,“快進來坐。”
安真素一看妹妹扶著溫澤就讓到了一邊,進‘門’放下了手提旅行包便觀察了一下房間裡的情況,這裡實在是太簡陋了。“你臉‘色’不太好,傷還沒好嗎?”
溫澤坐在了被拆了‘床’單的‘床’上,印著粉‘色’芙蓉‘花’的席夢思上有一大塊看似新鮮的血跡。
安緋音嘿嘿笑了一下,“沒有啊,感冒了,而且那啥來了,肚子正疼著呢!”
“怎麼不早說?我可以帶點東西給你。”安真素這次過來確實帶了一些東西,但都是保暖的衣物,以及一些日用品。“我明天讓人送過來吧!”
怎麼早說啊?還不知道哪裡可以打電話呢?“對了,你們要喝水嗎?”安緋音記得之前有燒開水。
溫澤笑了笑,“緋音這是有‘女’主人的風範了。”安真素聽了也沒有搭話,溫澤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叫安緋音就只叫名字了,叫自己卻總是安總,要不就是總經理。
“是嗎?哈哈!”安緋音找到了熱水瓶,但是隻找到了一個杯子,她也是昨天才住進來的,不太瞭解房間裡的構造。
溫澤看她兩頭‘亂’轉,就說道,“我不太渴,可以不用為我倒水的。”
安真素也說不用倒水,安緋音也就不客氣了,反正就算找到了兩個杯子,倒兩杯開水給他們喝,好像也有點拿不出手。
“我今天來,是給你帶來兩個壞訊息的。”安真素說道。
安緋音點了點頭,無事不登三寶殿嘛!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閒人,雖然這半年多來,溫澤看上去比較閒,但是雙‘腿’受傷後,他還真沒怎麼外出過,“為什麼是兩個壞訊息啊?像小說、電影、電視裡面不都是一個壞訊息一個好訊息嗎?到我這裡就兩個都是壞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