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就訂在萬華酒店,時間?不如就訂在明天晚上吧!”
“萬華酒店是可以,可是明天晚上會不會太趕?恐怕有的人不能趕過來!”
“邀請的都是家族內的人,還有些師長朋友,大多都在本市。個別的不能趕回來的,等‘春’節聚會的時候再給他們單獨介紹介紹也可以。”
“竟然這樣的話,那就這麼決定吧!”
“那好,我現在就安排。”
“不,這個得我左家來‘操’辦。”
“是這樣的,我們已經在看萬華酒店的選單…”
“看了選單,也是該我左家安排的事!你等著,我這就打電話給左恆…”
“不不…”
兩個人互相爭論半天,關於時間地點倒是沒幾句話就決定了,關於誰來‘操’辦倒是談的唾沫都飛起來了。
半個小時後終於掛了電話,李綰將倒好的水遞給了安林軍,“你現在口才練得不錯哎!以後別做技術了,跟我一樣跑生意吧!”
安林軍一口將水喝了一大半,“算了吧!累死我了!”
“呵呵!”李綰拍了拍安林軍的後背,微笑著。
2102——安緋音剛找好睡衣,就看見左恆掛了電話,“咦,誰的電話?”
“你爸的,說明天晚上在萬華酒店辦答謝宴!”
“啊?明天晚上啊?”安緋音抓了抓腦袋,“我們今天上午才回來的,中午就吃了一頓了,明天晚上又要來一頓啊!”
左恆看著安緋音手中的‘毛’絨絨粉‘色’睡衣,這件睡衣好像沒見過呢?“今天中午只是家裡的幾個人為我們接風,明天晚上可是會有很多人的。”
“這樣啊!”安緋音‘摸’了‘摸’臉,“我等會得做個面膜。”說著就去浴室洗澡去了。
安緋音洗澡的時間是左恆的三倍,等到左恆洗好澡回到臥室的時候,安緋音還在敷面膜。
左恆坐到‘床’上,“對了,你不是說你知道了那個‘女’人的事麼?現在可以說了!”
其實安緋音一回到家的時候,就準備說的,是左恆非要指使著安緋音先去洗澡,不然就一個人自言自語去吧!安緋音沒辦法才去找睡衣的。
“怎麼辦?我現在不想說了!”安緋音閉著眼睛,仰躺著,還不忘半張著嘴。
左恆將被子一掀,“不說就算了,我先睡了!”昨天晚上回來的路上就沒睡好。
看著左恆側躺了下去,安緋音坐起來就揭了臉上的面膜,你不想聽?不聽也得聽!動作迅速的去洗了個臉塗了護膚品,就回來撲在左恆的身上了。
左恆被壓的晚上喝的酒都快吐出來了,安緋音還在伸著手拍左恆的臉,“快,左太太要給左先生講故事了。”
一手就將人掀翻在了一邊,左恆坐了起來,“說吧!”
安緋音在‘床’上滾了兩滾,就趕緊爬起來,拿了一沓照片出來。“先從哪裡說起呢?”
左恆‘摸’了‘摸’鼻子,看她忙得起勁。
安緋音理了一下思路,才挑了其中一張照片出來,指著照片中的人說道:“伊藤紫,184,29歲,b型血。
是‘春’田堂的得意‘門’生,‘春’田堂就是我師父‘春’田康的弟弟,也就是說這個人學的功夫跟我是一個體系的,我們都是劍派活水二刀流,粗略估計這個人的修為在我之上,嘛,不然我也不會被他打傷嘛!
他七月就到了內地,直到一個月前才有出境記錄,也就是說我們那次在巷子裡遇見他之後,他就迅速回日本去了,估計是怕被我查到吧!所以,他至少在國內待了將近三個月,而這個‘女’人?”
換了一張照片繼續說,“王光珠,164;23歲,血型不明。前盛榮集團財務部員工,入職比我早一個月,但是卻跟我幾乎同時離職。她有一個弟弟叫王光晰,住校大學生,今年才19歲,父母離異。”
第一次在夜‘色’撩人被襲擊的事,確認是伊藤紫一手策劃的,包括圓臉司機的事(緋聞事件的開始)都極有可能是伊藤紫指使的,而後來巷子裡的‘女’人,應該是被不小心撞到了,誰讓安緋音有一個靈敏的鼻子呢!
可是能讓伊藤紫不惜身份暴‘露’也要出來搭救的‘女’人,跟那些被不幸拘留的少年以及圓臉司機,顯然不是一個級別的。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就是幕後的指使者了。
“這兩個人的關係?”將伊藤紫和王光珠的照片擺在了一起,“我暫時只能理解成是利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