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個平凡如此的小山村,為什麼能作為一個點在地圖上標註出來,結果的確讓我大吃一驚,也真正讓我覺得,我的確是不枉此行,因為我發現了更多不可思議的事。而思緒急轉,在我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我的思緒飛快地運轉著,很快我就覺得,這個山村的覆滅和複製如果是和當年的失蹤案有關呢,畢竟樊振與這裡的關聯如此緊密,不可能毫無關係,而且殷先生也牽扯了進來,就更加讓整個事件撲朔迷離起來。
想到這裡,我直接用發問的方式來解答心中的謎團,而且目標直接就是王哲軒二,我問他說:“你還有什麼是沒有告訴我們的?”
就在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忽然聽見有什麼聲音傳來,一股子沉悶的聲音,像是鐵鐘被敲響的聲音一樣。
我於是屏氣細聽,可是當我聽的時候,聲音卻又沒有了,我才看向他們二人問說:“你們聽見了什麼聲音沒有?”
我問出口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答案了,因為我從他們也警覺起來的表情上我知道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聽見了這個聲音,接著我們都沒有說話,都屏住了呼吸來聽,大約過了十來秒之後,這聲音又響了起來,這回我們聽得清清楚楚,的確是鐘聲,而且聲音是從井底傳來的,我數了數,一共六聲,六聲過後,聲音就停住了,等過了十來秒,又開始響起來,還是六聲,如果反覆一共五次,加上我恍惚聽見的第一次,應該是一共敲了六次。
聲音響起之後,我們已經到了井邊上,暫時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皆是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鐘聲響起來,而且還是如此規律的六六聲。
而且當鐘聲徹底停止之後,也並沒有發生任何異常,好像這聲音就只是像擺鐘到了一定的時間自己敲擊一樣,可我看了看錶,這時候也不是整點,更不是什麼規律的時間,完全無法從時間上來推測鐘聲響起來的緣由。
也就在我們還在遲疑和不解的時候,我們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從下面的地方傳出來,像是有人在急速奔跑的聲音,等我們看過去的時候,只見一個人影正飛速地朝我們奔跑過來,而且很快就到了十米之內,我們還沒有確定這個人,他就已經確定了我們的身份,接著我們就聽見樊振的聲音說:“我不是讓你們在村子裡等我的嗎,怎麼全部上這裡來了。”
聽見是樊振的聲音,我心上稍稍安心了一些,同時覺得心頭一陣豁然開朗,覺得只要他在就沒有事了,他很快到了我們身邊,然後說:“這裡現在很不安全,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說著他就讓我們往回走,我們一不遲疑就不顧一切地往回奔跑回去,只是跑了十來部之後歐文才發現好像聲音不大對,因為從奔跑的聲音上好像有人沒跟上來,接著我才回頭去看,之間王哲軒二站在我們剛剛挖坑的地方,一動不動地就像一尊雕像一樣,看見他站在原地不動我喊了一聲:“你在幹什麼,趕緊走啊。”
接下來我就聽見了他冷冰冰的一聲答覆,他說:“你們走吧,我的時間到了。”
說完我就聽見“轟隆”一聲似乎有什麼地方在坍塌,接著原本站在地上的人忽然就像是被地面給吞噬了一樣地掉進了地裡面,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然後樊振拉了我一把說:“來不及了,快走。”
之後我只感覺整個地面在震動,好像地下有個窟窿在下沉一樣,我來不及多想就和樊振王哲軒往回疾跑,等我們確定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時候,已經感覺不到腳下的震動,和聽不見任何塌陷的聲音了。
直到這時候我們才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問說:“剛剛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間地面就塌了。”
樊振說:“那地下是空的。”
說完他也沒有絲毫要回去看的意思,就帶著我們下山,而整個過程我還是能感覺到王哲軒的不對勁,只是現在的情況不方便說這個,等著回到了村子裡再說。
我們回到村子裡的時候,天都已經差不多亮了,樊振是明面上不能見人的主,所以我們沒有回村子裡的家裡,而是直接去了山裡的茅屋,到了茅屋的時候樊振自己也注意到了王哲軒的異常,但是他只看在了眼裡什麼都沒說。
我憋不住悄悄問他:“王哲軒這是怎麼了,從他上山之後整個人就怪怪的,很不正常的樣子?”
49、迷霧重重
樊振卻輕描淡寫地說:“這只是適應症,思維分散再聚集之後的一種短暫表現,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我出聲:“思維分散再聚集的適應症?”
樊振點頭說:“就像你本來有一份獨立的思維,但是忽然分離了,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