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死在客廳裡的,單單是我進到房間他還在昏睡就很不符合常理,所以我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問顏詩玉:“他的死亡這件事,你和董繽鴻參與了多少?”
顏詩玉看著我,我看她的樣子本不想回答,但她還是說:“既然你只是在做一個肯定,那我就讓這個數字更精確一些吧,我們最起碼讓他能夠安靜地躺在床上,讓你進來他也不曾察覺。”
果然這是一個局,之後蘇景南的死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波及了我和樊振,甚至是整個辦公室,也可以說重新定義了我身邊的格局,直到現在我有些孤立無援的境地。
剛剛顏詩玉已經教了我該怎樣做,雖然她說的很含蓄,但我已經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讓我先不要著急去處理無頭屍案,而是做好眼下的案子,尤其是官青霞的這件事,我被明令禁止不準參與其中,這就是她說的底線,我一旦觸碰了,蘇景南就是我的結局。
看似之事輕飄飄的一句話,但其實背後卻暗含了生死,有時候生死其實真的很玄妙,可能就是一念之間,你莫名其妙就死了,甚至連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尤其記得蘇景南死後那般不可思議的眼神,他可能致死都不會明白自己倒底是為何而死的吧。
而最怕的事,正是這樣,不明不白地活著,不明不白地死去。
我想到這裡,一些事已經有了決斷,我看向顏詩玉,終於說:“可是最重要的事你還沒有說,我知道你今晚來還有一個秘密要告訴我,你到現在還一個字都沒有說。”
顏詩玉看向我說:“哦?可我覺得我已經說了所有我能說的話,你是怎麼知道我還沒有說完的?”
我說:“直覺,你和我說了這麼多,可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即便你告訴了我你和閆明亮的東西,可以值得我深思很久,但是你也說了,這是無頭屍案裡的事了,這個案件我暫時是無法涉及的,既然無法涉及,這就不算秘密,那麼你來就是要解開我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