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忽然驚了一下,要是這些人是部長派來的,那無疑就是在給我一個警告,他在用實際行動告訴我這件事我做的過了。不過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又微微地搖了搖頭,因為到目前為止並不能確認這些人就是部長派來的,別人也有可能,只是如果是別人,恐怕這背後的動機就有些值得深思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腦海裡忽然迸出一個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樊振,我於是想起此前我和張子昂一直關心的,樊振的另一支隊伍的事,我想到這裡的時候看陸周,用一種帶著懷疑的口氣問他:“這件事你怎麼看?”
陸周說:“恐怕這是一個順水推舟的局,他們已經知道了你的計劃,因此順著你的計劃做了一個計謀,這樣說來的話,甘凱就有些不能忽視了,要不然他們為什麼這樣重視他的存在?我思來想去總覺得這個局是衝著你來的,何隊,你想想看,甘凱在監獄中對你有什麼威脅沒有,又或者會不會直接牽連到你?”
我說:“直接牽連並不能成立,我只怕這些人圖謀的東西完全是我們想不到的,現在我感覺有種深深的不安,似乎甘凱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炸的那種。”
陸周似乎被我的這句話給弄糊塗,他問我:“你現在是在懷疑甘凱?”
我說:“我並不懷疑他,但是你想過沒有,有時候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要是被利用起來,他所能做出來的事情是任何人都無法預料的,而且絕對是非常可怕的,我現在就擔心這個。”
陸周驚訝地看著我,他問我:“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我說:“現在段青不來上班,甘凱又身在監獄,辦公室只剩下了你和郭澤輝兩個人,郭澤輝完全靠不住,我只能依靠你了,你自己一定要千萬小心,要是你再出一點什麼事,這個辦公室可以說就差不多該關門了。”
陸周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這之後你需要我怎麼做?”
我說:“孟見成死亡的這些疑點你暫時先放一放,我總覺得這些事的關鍵點似乎是在鄒衍身上,我們現在先合力把這個案件破了再說,或許到時候這些事情會變得明朗一些。”
陸周的表情有些不解,他似乎一時間還找不到這些事件之間的關聯,我說:“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只不要讓鄒衍的案子愈演愈烈,我們必須快速結案。”
雖然陸周依舊不明白我想表達什麼意思,但最後他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我說:“鄒衍的這個案子,還得從郝盛元身上入手,我總覺得這個停屍房的醫生有問題,你好好去查查他。”
陸周說:“我正在查,有訊息了第一時間告訴你。”
我說:“現在我們時間緊迫,你要抓緊時間,因為我總覺得郝盛元要出事,他和段青會面之後,我就覺得他好像已經徹底交代完了後事一樣。”
陸周問了一句:“那麼這件事段青是不是也有參與?”
我沒有說話,沉默了片刻說:“你先去查吧,有沒有現在誰也不敢清一下論斷。”
安排完畢之後陸周就出了去,我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眼神逐漸變得寒冷,瞳孔也逐漸縮起來,與剛剛和他說話的樣子截然是兩個不同的人,而陸周還絲毫沒有察覺我正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直到他消失在辦公室的門外,我才重新將視線轉移回來。
我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既然你要和我鬥智,那我們就鬥一鬥。”
16、寄來的包裹
也就是這一天,我收到了枯葉蝴蝶的包裹,整個包裹除了落款之處能確定是他寄來的之外,再無半點痕跡。包裹是直接送到了寫字樓下,他這次寫的地址是寫字樓辦公室。只是寫字樓外人不容易進來,所以要我下樓去拿。
我簽收之後,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裹,卻並不沉,我一時間也無法從重量和大小上估量裡面是什麼東西,於是就帶著回到了辦公室,誰知道在坐電梯的時候從五樓上來一個人,而且我看見她看了下電梯按鈕,就沒有動了。也就是說他也是要去17樓,我於是就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因為17樓是我們辦公室的範圍,一般鮮少會有人去的,畢竟那裡雖然處理案件,卻並不是報案的地方。
我於是看了她一眼問說:“這位女士你要去17樓?”
她抬頭看了我,點頭說:“是的。”
我於是繼續問:“不知道你到17樓去是要做什麼?”
在我說這話的時候,我看見她一直看著我,那種眼神與一般陌生人之間相見的很不一樣,就像是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