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說過他最擅長利用這樣的借力打力,甚至他都不用出面就能將一個人徹底置於死地。
我之後和甘凱還有王哲軒去額警局,到了警局之後他們開啟了包裹,當看見床單包裹著的屍體時候,都驚住了,更不要說還是和昨晚一模一樣的屍體。甘凱則自言自語地說:“怪不得昨晚怎麼都找不見這另外的半具屍體,原來是被放你家去了,這兇手可也真是夠變態的。”
兇手何止是變態這麼簡單,簡直就是一個瘋子。我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什麼都沒有說,王哲軒則用手摸了摸床單,說了一句:“用床單把屍體包裹起來,這似乎不像兇手的風格,而且還是一床用過的床單。”
他說著的時候看向我,我看見他的眼睛裡分明不帶任何的疑惑,顯然這話就是說給我聽的,我只能裝作不知道,也沒有說任何話,甘凱則已經附和說:“這的確也是一條線索。”
最後他們沒有吧屍體給拿出來,而是找到了警局新的法醫那邊,讓法醫來對屍體做鑑定和判斷,最後屍體被拿出來的時候就像散亂在一起的零件,另外的半具也放在警局的驗屍房裡,法醫說他試著把兩具屍體拼湊在一起再說,應該是能湊在一起的。
至於那一床床單則被當做證據封存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不是個好兆頭,因為只要隨便做一個調查,就能發現床單是我家裡的。
之後我提出說要看一看那天晚上最樓死亡的人和死掉的女人,因為警局這邊沒有足夠的冷櫃存放屍體,所以像這樣的屍體要麼是寄放在醫院的太平間,要麼是寄存在殯儀館,只是一般寄存在醫院的太平間多一些,畢竟我們和這裡最大的醫院有合作關係。
之後甘凱留在了警局等待進一步的結果,就讓王哲軒陪我去,去的路上是王哲軒開車,我坐到了後面,我覺得有些累,就閉目養神,也算是在思考這一系列事情的發展。行到一半的時候,我忽然聽見�